“我想请你出庭给我当证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林先生？”话一说完，宋沐晞便咬了嘴唇。

虽然考虑再三，可当说完了又觉得过于唐突，人家时间那么宝贵，分分钟都可能赚几万块的那种大老板，会浪费时间给她？开什么玩笑！

“出庭？”

凌迦聿只当不知道她要起诉张广海夫妻，给她一种一头雾水的感觉，而他人己经走到客厅落地窗前。

窗外的雨珠像流星雨般滑下玻璃面，一道道水痕印在玻璃面上，脚下的北城因此多了层朦胧美感。

“嗯，我起诉张广海夫妻，需要有证人，律师说最好是第一目击证人，所以我才找你。林先生没时间也没关系的，我再找其他证人。”

听她最后一句说得如此冷淡疏远，凌迦聿直接将心里的那点不快泼给她，阴冷道，“既打算找别人，还找我干嘛呢。”

宋沐晞微暗惊，敏锐直觉他很不喜欢这样的人，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过拘泥，不似以往干脆俐落。

心态一改抱歉道，“我想着可能会耽误你时间，你或许不会答应，但刚才你的话我又想了想，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我问又不会少块肉。所以，林先生，当我又欠你一个人情，再帮我个忙好了。”

“宋医生之前欠我的人情还没还，现在又想用人情抵，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能还人情？宋医生难道想空手套白狼？我是商人，可不吃这套。”

对于一个向来无事求人清高惯了的人来说，这番话令宋沐晞羞窘得无地自容，一时间哑口无言。

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凌迦聿低沉悦耳到令人耳朵怀孕的声音再度入耳。

“其实我也想帮你，但你总得给我个理由相信你还得起人情。就像向银行贷款，你得拿出能让银行相信你还得起钱来的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