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冥夜手扶着栏杆,噙着一丝笑意看了一眼洛炳寒,“老爷子那边……”
洛炳寒吃瘪,忙将那副玩味儿收敛起来,“我错了,真错了,求你千万别给我爷爷打电话。”
“老爷子也是为你好,”欧冥夜抬眼望向远方,连天的草原,依山傍水,透着一股浪漫又惬意的色彩。
两人继续欣赏着辽阔无边的农场,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着。
洛炳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问道:“就因为你那小女人的一句话,花这么大手笔把郑从阳从牢里捞出来,这笔买卖有点亏。”
想起郑从阳,洛炳寒眼角抹过一丝狠厉,“他盗取了我公司的机密文件,害我损失了几个亿,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以后他是死是活,随你怎么处置。”欧冥夜玩弄着指间上的尾戒,垂眸,密实的睫毛遮住如墨染眸中的情绪,脑海里想起那副时而张牙舞爪时而温顺的面孔。
也该是时候了。
一连几天,向晚晚都感觉自己浑身乏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今天如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烹饪课上,课堂是实践教学,好几次差点一头栽到案板上。
讲课的老师是一位五十岁的妇女,慈眉善目,看起来很和蔼,她走到正在瞌睡的向晚晚身旁,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近期压力太大了?”
向晚晚猛地一惊,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歉意,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每天晚上都是按点睡的,可还是困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