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1章
星际掠夺有多狠,地球人其实不可能有多少实感。
当然,如果想要稍稍感受一下,其实可以参考一下大航海之后西方对全世界的掠夺!
大英帝国在印度、南非及塔斯马尼亚的殖民统治引发大规模死亡和暴行。在亚洲、非洲和欧洲造成了高达1.5亿人的死亡。在印度,帝国主义者掠夺大量大米和穀物,並大幅提高收割税,导致印度大部分地区遭受饥荒,死亡人数高达2900万。帝国的无情统治下,印度居民甚至不得不以草根和人肉为食以求生存。20世纪初,大英帝国在南非对布尔人实施了集中营政策,以进行打压。这些集中营成为恐怖的死亡陷阱,导致10%的布尔人丧生,其中包括22000名无辜的儿童。然而,更为残忍的是在19世纪对塔斯马尼亚原住民的彻底灭绝。那时,英国殖民者甚至对原住民妇女施以极端的侮辱。
南太平洋深处,一座岛屿承载著一段令人心碎的歷史。一个古老的民族,在短短几十年间,几乎从地球上彻底消失。这不是自然演变,而是另一场文明入侵的悲剧缩影。然而,关於这场灭绝的真正原因,直到今天,爭论依然激烈,甚至有人试图抹去其间血淋淋的真相。本文將剥开层层迷雾,还原那段被刻意掩盖的过往。岛屿的面积大约是6.7万平方公里,几乎是中国台湾的两倍,这里水路物產丰富,生態保持著原始的模样。
塔斯马尼亚人,这个古老的民族,至少已在这片土地上繁衍了四万年。他们与澳洲大陆的土著同源,却因上万年的与世隔绝,血统与文化都更为纯粹。
在欧洲人踏足之前,他们的社会是半原始状態,部落林立,超过二十个,总人口在十九世纪初超过六千人。他们崇尚图腾,月亮在他们的信仰中占据特殊地位,精灵故事在部落间世代流传。生活以狩猎为生,迁徙是日常,一群四五个家庭共同捕猎,紧密协作。他们的科技水平停留在旧石器和木器时代。不曾掌握金属冶炼,弓箭和陶器对他们而言也是闻所未闻。保暖主要依靠兽皮,生火则依赖钻木取火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早期的欧洲探险者也曾到访。1606年,西班牙航海家托雷斯便已抵达澳洲附近,同年荷兰人首次登陆这片大陆,並將其命名为“新荷兰”。又过了三十多年,1642年12月1日,荷兰航海家塔斯曼首次发现了这座岛屿,並以自己的名字將其命名。那时,他並未遇到岛上的土著居民。此后的130年里,塔斯马尼亚人继续在岛上过著寧静的生活,未曾受到外界的“骚扰”。这种与世隔绝的平衡,最终在1770年被打破。那一年,英国人抵达澳洲,將这片土地命名为“新南威尔斯”,並迅速宣布其为英国领土,殖民的序幕就此拉开。两年后,1772年3月4日,法国探险家弗莱斯勒船长登上了塔斯马尼亚岛。这次,他与当地土著发生了首次衝突,法方开枪,导致多名土著受伤,一人死亡。这便是殖民者在塔斯马尼亚洒下的第一滴血。1778年,当第一批英国囚犯在菲利普船长带领下抵达杰克逊港,澳大利亚大陆的命运就此改变。英国人在这里建立了第一个殖民区。没过多久,英国的殖民触角便伸向了塔斯马尼亚岛。1803年,英国殖民者以鲍温为首,率领一群犯人,踏上了这片土地。他们在里斯登建立了小型军事前哨站,这標誌著英国对塔斯马尼亚岛的正式殖民开始。他们的到来,並非和平共处,更像是带著既定的掠夺意图。仅仅一年后,1804年,一场惨剧便撕开了虚偽的和平表象。三百名塔斯马尼亚黑人按惯例迁徙,无意中靠近了新生的殖民地。英国军官威廉莫奈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鲁莽下令开枪。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导致五十多名塔斯马尼亚人当场丧生。这便是殖民者在塔斯马尼亚犯下的第一次大规模屠杀,也预示著此后百年的厄运。殖民者看待这些土著,就像看待低等生物,甚至將其归类为类人猿与人类之间的过渡形態。他们根本不视其为人,更遑论平等的交流。到了1806年至1807年,岛上遭遇了严重的大干旱,食物短缺问题日益严峻。这进一步加剧了殖民者与土著之间的衝突。英国囚犯甚至自行组成了“丛林骑兵”,他们四处抢夺食物,无恶不作,製造了更多的暴行。系统性的压迫开始显现。殖民者对土著的资源抢夺、生存空间挤占,特別是野蛮的“圈地运动”,使得土著的传统狩猎地被大片侵占,生存环境急剧恶化。他们不仅侵占土地,还对塔斯马尼亚女性施以残酷的性暴力,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摧残,更是对一个民族尊严的彻底践踏。一些土著儿童也被强行带离家庭,送入全封闭学校,目的在於强制他们接受白人文化,彻底斩断他们与自身传统的联繫,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同化与灭绝。
1823年,殖民者在政府的授权下,获得了惊人的175,704公顷土地。他们以此发展农牧业,却彻底破坏了塔斯马尼亚土著赖以生存的生態环境。
这种掠夺式的开发,使得土著的传统生活方式难以为继,他们的生存空间被进一步压缩,衝突的烈度不断升级。1828年4月,英国亚瑟政府颁布了一项令人震惊的公告,名为“隔离白人与原住民”。这项公告实质上为杀害土著提供了法律上的掩护。数月之后,政府更是变本加厉,颁布了臭名昭著的“戒严法”。该法公然將土著称为“国王公开的敌人”,允许士兵隨时对他们开枪,这无疑是对塔斯马尼亚人发出的死亡宣告。
到了1830年,衝突已经扩展至全岛,演变为一场被称为“黑色战爭”的全面对抗。澳大利亚作家梅尔维尔在1835年首次提及这个词,记录了这段残酷的歷史。塔斯马尼亚人在这场战爭中表现出了顽强的抵抗,他们为了生存而浴血奋战,据记载,有五十多名英国殖民者在衝突中丧生。然而,力量悬殊的对抗最终走向了悲剧。1830年10月至11月间,殖民者对残存的塔斯马尼亚土著进行了地毯式的围捕。大约两百名倖存者被残酷地驱赶到巴斯海峡的弗林德斯岛,那是一片孤立而条件恶劣的流放地。弗林德斯岛的生存条件极其艰苦,飢饿和欧洲人带来的传染病,如流感和肺炎,迅速蔓延开来。这些疾病对缺乏免疫力的土著而言,无异於灭顶之灾。仅仅十年內,被流放到岛上的土著人数从最初的约两百二十人锐减至四十余人,这几乎是一场有预谋的群体性死亡。到了1847年,塔斯马尼亚土著的总人数已经降至四十人。这个数字昭示著一个民族正在走向消亡。1869年3月,塔斯马尼亚最后一个纯种土著男子兰奈因霍乱性腹泻去世。他的离去,让一个古老民族的血脉又少了一支纯正的延续。七年后,即1876年,最后一位拥有纯正血统的塔斯马尼亚妇女特鲁卡尼尼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她的去世,宣告著纯种塔斯马尼亚人的彻底灭绝。特鲁卡尼尼临终前唯一的遗愿是希望被火化,骨灰撒向大海,回归故土。然而,殖民者连她最后的尊严都未予尊重,她的尸体被製成標本,陈列在霍巴特博物馆,成为又一个殖民暴力的铁证。
然而,歷史的真相在某些人眼中,却是可以被隨意涂抹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围绕塔斯马尼亚土著灭绝原因的爭议突然甚囂尘上。一位名叫帕特尼西亚·科宾的学者,於1982年初发表了《谁是屠杀塔斯马尼亚土著的元凶?》一文。她在文章中公然否认白人对土著的屠杀,甚至宣称土著在殖民者到来之前就已濒临灭绝。科宾將白人描绘成“和平使者”,声称他们手无寸铁,並未参与屠杀。她甚至倒打一耙,称白人“天真幼稚”,而黑人则“阴险狡诈”,暗示白人才是受害者。科宾將塔斯马尼亚人灭绝的原因归结为他们自身的饮食习惯、生育危险、卫生条件、婚姻习俗以及所谓的“外科手术”缺陷。她试图將一切责任都推给土著自身,为殖民者的罪行洗脱。然而,这种明显带有种族主义色彩的论调,立即引发了学术界的强烈反弹。格里菲斯大学的林达尔·莱恩博士在《塔斯马尼亚土著》一文中,严厉驳斥了科宾的无稽之谈。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斯科特·卡尼则发表《无知的歪曲》,直指科宾对歷史的曲解。吉姆·斯托克顿、格里格、朱丽叶·克拉克、查尔斯·柏金斯等眾多学者也纷纷撰文,揭露科宾为殖民者洗白的企图。他们用確凿的时间线和歷史事实反驳:欧洲人抵达塔斯马尼亚后,仅仅七十三年內,一个繁衍了数万年的民族便走向了灭亡。这与科宾所谓的“自然灭绝”或“早已濒临灭绝”的论点完全背道而驰。歷史的真相摆在面前:塔斯马尼亚人的悲剧,就是英国殖民者暴力屠杀、系统性政策和野蛮剥削的直接恶果。所谓的“自然消亡”不过是为罪行开脱的拙劣谎言。
除了带嚶,其他西方国家也没有好到哪去,一窝混蛋。
在比利时帝国的统治下,利奥波德二世对刚果的残酷统治导致1000万人口死亡,並加剧了后来的种族对立。他的剥削导致约1000万刚果人丧生,同时,还组建了恐怖的“公共部队”,强迫当地村民为其私人利益而过度劳作。未能达到资源收集定额的刚果人被残忍地处决,或遭受绑架、截肢等极端惩罚。这种种族对立导致了后来80万图西人遭受屠杀。
法兰西帝国在海地等地实行的压迫政策导致大规模死亡。在拿破崙统治时期的法国殖民地海地,许多奴隶因为反抗法国殖民者而被残酷地架在火上烤炙,或被炸得粉身碎骨。
这些奴隶因为飢饿而被迫在岛上采,並被要求戴上锡制口套。更有甚者,十万奴隶因吸入海地火山释放的二氧化硫毒气而丧命。
葡萄牙帝国的扩张导致500万人死亡,是跨大西洋黑奴贸易的始作俑者。从非洲出口的奴隶数量超过450万,影响深远。在葡萄牙帝国的统治下,印度教教徒被绑在刑柱上活活烧死,而这些暴行並未因此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