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在看什么?”前夜的事,吓坏了流河三人,自从那日之后,三人就护在霍涧身边,一时一刻也不离开。
马车内流沙三人宁愿挤在一起,也要和霍涧同成一辆马车。霍涧靠在马车避上,掀开马车帘子,一眼就能看见,前方暗红色劲装,明明是女子,却举手投足间,都透漏着男儿的英俊和潇洒的木影。
骏马上的木影,五感都非常敏锐,身后的目光,有些冷,却没有任何恶意,她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属于摄政王霍涧的目光。
木影让马儿速度降了下来,看着霍涧的马车缓缓使进,木影这才驾着马,和马车并肩齐驱。
“王爷,身体可是大好了?”木影问道。霍涧看着木影脖子处,本来那里应该有一道深深的牙齿印记,可是此刻却什么都没有,霍涧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前夜,对木座,多有得罪,还请木座见谅”
“无妨”木影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木影顿了顿,目光一扫霍涧,接着说道“就是不知道,这咬人的狗,是不是疯狗。等到了昭国,保险起见,本座还是找个大夫开几服药,吃上一吃,免得被疯狗给传染了什么不明不白的疯病”
霍涧本来是出自好心,毕竟,那日,说实话,如果不是木影的出现,或许又是另外一番局面,虽然不知道,当时木影因何故出现,但是毕竟,木影算是救了他。
虽然,他被火烤了一天一夜,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损伤,也没有如耶律梦所说,变成太监。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对于木影的出手,表示感谢一下的。
只是这感谢的话没有说出口,倒是被木影一顿唇枪乱棍的讽刺。还将他比喻成疯狗。
“即便是疯狗咬的,等到了昭国,恐怕木座也被感染上疯病了”霍涧心里冒火,脱口而出。马车内,流沙三人对视一眼,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爷,这话,分明等同于承认自己就是那疯狗啊。向来机智冷漠,聪慧的爷,怎么一遇上这木座,就屡屡失言呢。
木影眼里带了一丝诡异的笑意“王爷你真是可爱”,然后木影嘴角几不可查的翘起。
霍涧眉眼一厉,心中恼怒更甚。抓着马车车壁的手,还没有动作。就被木影冰凉的手,给覆盖住。
木影的手很凉,覆盖在他的手上,让他瞬间有一种,凉道心里的感觉,只是这感觉才刚刚出现。下一刻,霍涧却是额头青筋挑起,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蹦出话来“放手”
手背上的那只冰凉的手,轻轻的摸索着他的手背。轻轻的,痒痒的,动作又有些温柔,仿佛情人间的抚摸,又仿佛恋人间的挑逗。
“王爷,不仅那里手感好,就连这手也是细皮嫩肉的,手感莫名的好呢”木影缓缓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又趁着霍涧,没有收回手前,趁机又揩油摸了几把。
霍涧脸色铁青,如果不是不想被人看出端倪,他堂堂摄政王居然,被一个奴才给调戏了,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霍涧猛的抽回手,恶狠狠瞪着木影,心中暗骂不知廉耻。可是霍涧却没有想过。
同样的动作,耶律梦,做出来,他就绝得恶心,可是木影做出来,他除了愤怒,心中居然连厌恶,恶心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