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真的是不能忍受过来的,比那瘫痪的人定是痛苦十倍,幸好枇杷来了。
许雨令觉得这一刻她就差大小便失禁了,但好在,她没有,否则真是一点脸都没有了。
在文恺歌与余姿面前,许雨令把脸丢到家了,她只祈祷这个时候叶祁千万别来,否则她怕真的要疯,这就是太作的后果,许雨令发誓,她以后再也不作了。
枇杷把完脉便开始给她扎针,那银针许雨令看着都害怕,根本不知道枇杷是怎么忍心扎进她弱小的身子。
晨时,许雨令慢慢悠悠的到小溪边洗漱,昨晚的一切想起来都还有些心惊,还记得枇杷怎么说的,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没准她就真的瘫痪了,永久性的。
“你怎么会跟文恺歌一起来?”许雨令用溪水洗了洗脸,问道。
余姿身旁站了个身材略微魁梧的女人,每时每刻都盯着余姿,生怕她有何意外,许雨令很无奈,“拜托,这位高手美女,我和她讲话你就不能后退几步,非礼勿听不懂?”
那女人冷冷瞧了许雨令一眼,不言语,但对于许雨令的劝告是一点都没听。
许雨令告诉自己不生气,见余姿也是因为那女人不好回答她的话,许雨令干脆拉了余姿问道:“你知道男女在做那种事情时候最忌讳什么吗?”
余姿恩了一声,双眼略带疑惑。
“就是那个那个。”许雨令极其粗鲁的用双手比了比,挤眉弄眼,那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八婆。
余姿终于懂了,被许雨令弄得小脸跟那樱桃一样红。
许雨令靠近余姿耳旁,“最忌讳...”吐出三个字,随即看向那女人意味深长摇摇头,“跟像你旁边这种人做。”
余姿不懂,但却不敢问为何。
“这你不懂很正常,我得跟你好好讲解一下,你知道吧,女的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的,太彪悍了,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许雨令频频瞄向那女人,意思不言而喻,就差指名道姓教余姿那所谓的密事。
许雨令一点都不费力讲解着,就把这女人当做雕塑,对其说长道短毫不避讳。
最终那女人受不住了,狠狠的斜了许雨令一眼,退开了。
许雨令这才摸摸下巴,识相太早了,她还真的想继续呢!许雨令这才又问起方才的问题,只见本来就红透的脸颊越来越红,随即才听她支支吾吾不自然说:“是我堵着他,让他带我一起的。”
许雨令惊异了,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
余姿还有这么威猛的一面,她就说为何余姿没与朱雀冯鸿宝他们一块来,还真这么凑巧,就遇上了文恺歌?
“这途中就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许雨令挤了挤眼睛,就想知道点什么。
余姿也不知是本来就歪的,还是被许雨令带歪了,还是因为爱情的伟大,能致使许多不可能成为可能,还是因为许雨令方才开篇儿说了那么一段小黄话当做开胃菜,余姿也就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