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鱼拉了拉温岚的衣袖:“阿娘,咱们是不是落伍了。”
温岚也觉得有些咋舌:“我觉得是。”也不是没有参加过夏祭,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啊,以往都是庄重为主的啊。
温岚又想了想自己早上只点了个胭脂,画了个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再看看女儿:一张小脸干干净净啥也没有。温岚顿觉自己母女二人似百花争艳中两朵素雅的白梅。
“鱼儿阿,我觉得这些女人真正的目的不是夏祭阿。”温岚拉着余慕鱼进了祭祀殿里。
“是啊,您看那些小姐们,跟我一般大,画的可比我大了五六岁。”余慕鱼表赞同。
“祭祀完了就是朝会,她们想干啥?”温岚不解。
“女儿不知。”余慕鱼回答。
见过了皇后,余慕鱼乖巧的跟着温岚坐到偏殿,温岚此刻还在想自己今日是不是做的太草率了,疑惑的看一眼余慕鱼。
余慕鱼看着她:“阿娘怎么了?”
“鱼儿,咱们是不是太草率了?”温岚问她。
余慕鱼沉思:“我又没参加过。”
温岚想想也是,伸出手捏了捏女儿的小脸:“咱们不管他们,自己舒服就好,你今日怎的这么乖巧?”
“陶婆说今日很重要的,为大周祈福。”余慕鱼正色道。
温岚被她软化了:“我们鱼儿好可爱啊!鱼儿今天很有气派。”
倒是真的,余慕鱼今个穿着那套群青的丝锦礼服,头上带着流云镶白玉的银流苏,挽了规矩的发髻,又留些长发半披,脸上白净,檀口不点自红,眼睛熠熠生辉,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