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鱼被扔了有近二十次,从刚开始的大惊失色到后来的面无表情。
余慕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
走在平路上如同踩棉花,脚底打飘。在空中“嗖嗖”的风声一直萦绕在余慕鱼耳边,逼得余慕鱼差点精神分裂。
“我一定要好好参余老头一本!”余慕鱼斜靠着周若羚两眼发黑。
“余将军这一招倒是厉害。”周若羚推开她,在书架上取出一本书。
余慕鱼又背靠在书架上:“余老头跟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我是亲闺女啊!”
“你平时跟将军斗气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起来你们是父女呢?”周若羚拾起一只狼毫笔,目不斜视的抄写书本。
余慕鱼表示不爱听他这话,双手用力拍在矮桌上:“阿铮!”
周若羚停笔,抬头:“起来。”
“不!”余慕鱼把脸凑近。
“你说的。”周若羚突然笑起来。
余慕鱼鸡皮疙瘩起来了,坚持:“不!”
周若羚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过来点。”
余慕鱼神使鬼差的听了他的话。
周若羚狠狠地把手里的狼毫笔往她脸上一画,一道黑色的痕迹出现在她脸上,跟刀疤似的。
“啊!!”余慕鱼大叫起来,抬手捂脸,“周若羚!!”
周若羚笑着向后一点:“我问过你了。”
余慕鱼火冒三丈,抓着另一只狼毫笔要往他脸上画:“看招!”抓住周若羚的衣袖,墨点甩在衣服上。
周若羚不甘示弱,继续往她脸上“抹黑”。
好一阵,两个人才停下来。
两个人看着对方脸上的“黑花”,捧腹大笑。
余亦祉听见声音,“噔噔噔”的跑上来,看见他们两个的样子,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就开始毫不掩饰的嘲笑。
坐在地上的两个人对视一眼,举起毛笔向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