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很有灵性,是个可塑之才。”海先生继续说。
余慕鱼瞪大眼睛:“先生说我是个可塑之才?”
海先生不解:“有错吗?”
“不是不是,我的夫子一直说我朽木不可雕也。”余慕鱼头一次听人这么说她,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去了。
“那你这位夫子还真是有眼无珠。”海先生又说。
余慕鱼仿佛找到知音:“就是就是,我就说他发现不了我的好处,还是先生有眼光。”
海先生笑:“在下海非衣,想问问余小姐愿不愿意从师与我?”
“我?”余慕鱼伸出食指指着自己。
“正是。”
“海先生说笑了,我怎么能从师于你啊。”
“余小姐不愿?”
“怎么可能,我是怕我家余老头不愿意。”
“这就交给海某去做好了,那明日寻秋阁,小姐跟着三殿下来找我便是。海某告辞。”
余慕鱼还没来得及阻拦他,海非衣就健步如飞的走开了。
“还真是个怪人。”余慕鱼小声说。
“他要是不怪,就不是海非衣了。”周若羚说。
“哎?刚刚他好像说让我明日跟着你,莫非你也在他那里学习?”余慕鱼抓住重点。
“嗯。”
“老四老四,我也不想见到那个古板老头了,你带着我一起呗。”余亦祉问她。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要不然去问问他自己?”余慕鱼若有所思。
余亦祉泄气:“行吧。我自己去求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