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鱼正色:“因为你没有早告诉我要抄书这件事,所以你现在要帮我抄!”
“不要。”周若羚说的干脆。
余慕鱼愁苦了脸:“不行,我一个人抄,抄到天亮也抄不完。你就帮帮我嘛。”
“现在想起来我了?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任何事都要做好准备,千万不可事到临头再来着急。
况且你自己记性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为何不听我的做个笔记,下次就能看见。”周若羚正色看她。
“我知道错了,你就帮帮我好不好?”余慕鱼使出杀手锏,软着声向他撒娇。
周若羚摊开右手:“好处。”
余慕鱼咬牙:“我帮你做七日的功课。”
“这还差不多。还不跟上?”周若羚抬步跨过她。
“谢谢阿铮!”
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各占一边,奋笔疾书。
要说余慕鱼为什么非要找周若羚帮她抄书。
这就要从余慕鱼六岁的时候说了:
余慕鱼六岁的时候进了启蒙课堂,当时教书的是个年轻的先生,那个先生从来不打人不骂人,赚的余慕鱼的高度好感。
后来有一天,年轻先生教写字,余慕鱼拿着笔认真临摹,却换来他一句:这个字写的真丑。
余慕鱼深受打击,那一段日子都过得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