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上的金箔分明只有捡出来的那一块,那这又是什么?
芜倾云伸手,想将它拿出来。不想,一用力,手指便被划破。
芜倾云急忙将手抽出来,一滴血滴在那块金色物体上。小婢女突然大叫一声,引起了芜倾云的注意。
顺着小婢女的目光,芜倾云下意识地看向那花,不自觉地也愣住。
那断掉的连着根部的花茎上面,正以极快的速度长出一朵与先前无异的花来,甚至更加妩媚风情,散发着一股异香。
芜倾云稳了心智,轻笑:“不过变了个小戏法,看把你吓得!”宽大的衣袖一拂,掩住了重生的那朵花。
芜倾云抬起头来,看着小婢女,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脸上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这花怕是不好侍弄,我却连早膳都没用。你去吩咐些平常菜色,半个时辰以后我要用。”小婢女应了声,芜倾云又补了一句,“理这花是细致活,没我的允许,切勿来打扰我。你在门口守着,切勿让别人随意进出。”
听着小婢女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芜倾云才松了一口气,把花露了出来。
这花生的极好,竟是连原本的断处都看不出来了。紫色的花瓣完美无瑕,尽展风情。
手指的血还未止住,芜倾云便滴了一滴到最初那朵花上,却是没有任何反应,那花依旧怏怏的,看起来像一截细弱的骨头。
似乎滴血前后两次的不同,只在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