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对无言，终于有人想起了正事。

“你初次判断，觉得她是什么病症？”

楚绝殇的脸色蓦然变冷，言简意赅的回答：“中毒。断肠散！”“断肠”两个字他咬的格外的紧，似乎是恨不得将下毒之人碎尸万段。

宋唤凉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带着些难以置信。

“断肠散？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绝殇摇摇头，周身散发着冷气息。他想起了自己的猜测，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希望他的倾云在任何人的心中都是善良单纯的，就算是臆想，他也不愿她沾上一点污秽。

宋唤凉看他想说又不想说的模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挥手叫进来几个侍女把芜倾云抬进了内室。

楚绝殇拉住了宋唤凉的袖子，欲言又止。宋唤凉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耐烦，颦眉看他一眼。

楚绝殇咬了咬牙，问道：“师父……徒儿，能否跟进去？”

若对着的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他此时定是要以朋友的姿态好好嘲笑楚绝殇一番，竟对着一个女子用情如此之深，可是，对着的，偏偏是这样一个人。

他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终究没能出口。

多少年前，他也有一个那样深深爱着的女子。她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雍容的气息，可是在他的面前却永远是一副明媚鲜活的模样。皓齿明眸，好一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