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遭报应的,去三次都请不到人。”男子的话有几分赌气,可惜泠落和斛律恒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没当回事。
男子看到泠落和斛律恒伽消失在楼上,摇摇头,本来不想为难他们,唉,看来不为难不行啊,有求于人就这态度?
“小二,来一壶酒!”男子笑了笑,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好嘞,吴道士。”
第二天太阳还未出来,泠落和斛律恒伽就开始爬山,这里有奇怪的阵法,使用轻功走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最后只能回到原地,泠落和斛律恒伽试了两次,最后不得不放弃,只能一步一步爬上去。
黄昏时刻,泠落和斛律恒伽才到达山顶的老君阁,泠落累的都快虚脱了,“看你这体质,这么弱!”
泠落瞪了斛律恒伽一眼,累的她连话都懒得回。
还是斛律恒伽敲的门,一位身着道士服的小道士开的门,“两位施主何事?”
“我们找吴语。”
“吴师叔不在,两位施主请明天再来。”小道士说完,不等斛律恒伽回话,“咣”的一下就关上了门。
斛律恒伽看了看泠落,摇摇头,“只能明天再来。”
泠落看向下面的这些台阶,顿时觉得生活一片昏暗,“我要是轱辘下去,摔不死吧。”
“要不你试试?”斛律恒伽笑着看向泠落,建议道。
泠落瞪了他一眼,损友,就会坑她,泠落开始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下迈。
“要不我背你。”斛律恒伽看泠落这个样子,总算男人了一回。
泠落摇摇头,“我自己下吧,你要是轱辘下去,还得连累我。”泠落是不想和斛律恒伽那么近,男女授受不亲,为了小气的宫离殇,不就是下楼梯吗,就是楼层有点高,就当减肥了,还瘦腿呢,唉,要是宫离殇在就好了……
斛律恒伽其实比泠落要快,但是他不放心泠落一个人,和泠落是一起下来的,等两人下来都已经半夜了。
泠落第二天就开始全身疼,都是累的啊,为了体现诚意,咬咬牙,继续爬,心里默默的诅咒着吴语。
今天和昨天一样,剧情重演,吴语还不在,泠落看着紧闭的大门,气得踹了一脚,欲哭无泪。
第三天,情况和前两天一样,泠落看着紧闭的大门半响,突然看向斛律恒伽,问道,“你有刀吗?”
“你要干嘛?”斛律恒伽皱着眉,“见不到人,你也不用想不开啊……”
“你才想不开呢!”泠落送了斛律恒伽一个白眼。
“那你要自残,演苦情戏博取同情?”
“神经病,有没有吧?”泠落有送了斛律恒伽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