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清醒,脚把被子蹬开,想跑,还没起身就被按在床上,张清双手扯着我的两只耳朵,张嘴啃咬着我,我一扭动就拉扯着耳朵疼,就在我快要窒息时他放开了我。
这一刻我真的生气了,眼红红,愤怒地看着他说道:“你有病啊,要发情找白莲花去,我和你没任何的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他妈的和南笙睡过了,你不嫌脏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张清那张脸变了色,双手青筋暴露,眼神凌厉,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我想我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快速后退,蜷缩在床脚,拉怂着脑袋,不知道他一拳下来会不会打死我。
“滚出去,滚”,张清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被吓懵了,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去,忘记自己还裸着上身,拉开门一股凉意沁满全身,我打了个激灵,转回去在地上抓了件衣服随便套上,看都不敢看张清一眼,跑了出去,走到楼下时,佣人们就当没看见我一样。
幸好在门口看见了我外衣安安静静地挂在那里,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跑出张清家。
衣冠不整,冷着瑟瑟发抖,我茫然的看了看左右的路,这个样子不知道怎么回南笙那里,最后还是决定走回市区,这样子没脸见人。
走到大门处,保安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报警,对上保安那可怜的眼神,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不就衣冠不整吗,还报警,哎。
此时的我头发蓬乱,衣服不整洁,活脱脱被洗劫一空的感觉,手机没带,脸上有伤。
心里乱糟糟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遇到南笙好像我还很正常,为什么遇到张清我就心跳不正常呢,这就是爱吗?可人家有女朋友啊!
正苦恼着,身后传来喇叭声,我停下脚步,车后门打开。毕珠怒气冲冲地冲到我面前,扬起手给我一巴掌,骂道:“贱人,不要脸”。
承受了这一巴掌,我受伤的脸颊更严重了,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劲。
“你有病吧,大清早的发疯”,我不服气的回嘴。
毕珠冲上来拉扯我的衣服我的头发,活脱脱地一泼妇,她家的司机就在一旁看着,恶狠狠的瞪着我,让她家小姐撒气,要是我敢还手他就收拾我。
我拼命地护着我的脸,看见迎面开来一辆车,推开毕珠,朝车跑去,一边喊着“救命”。
车缓缓的停下,我才看清是张清的坐骑,心里一股脑的全是委屈,用劲拍打着车窗。
张清打开车门,优雅的走下来,厌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与我擦肩而过走向毕珠。
毕珠看见张清来了,小跑着投入张清的怀里,小声哭泣着,还不忘撒娇的告状,“小清,那个胖子欺负我,我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就好心的问她要不要搭车,她就是这样对我的”。
张清轻拍着毕珠,安抚着,“乖,别哭了,一会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不要和脏的下等人参合在一起,只会降低自己的地位”,眼神却犀利扫向我,充满鄙夷。
我本来还伤心着,可是看到白莲花如此跌倒黑白,而张清显然还相信了,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是谁把我掳走带回家,又对我做了那些亲密的事的,现在才来说我脏,我恶心,早干嘛去了。
我捂着脸对着他们骂了句:“恶心人的狗男女,一堆渣”,返身往红枫别墅区南笙家跑去,无视了张清那深邃而愤怒的眼和毕珠那张扭曲恶毒的脸。
如果我知道张清是那种小气,瑕疵必报的人,我一开始就不会招惹他了。
跑到大门口,正在浇花的孙伯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我这个样子,惊吓得把水壶都丢了,急急忙忙跑过来拉着我往屋里去,慌张地喊着他的儿媳妇孙婶。
孙婶正在收拾厨房,听见自家公公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了出来,看见我的样子也吓坏了,拉着我关怀询问道:“小姐这是去哪里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谁打的,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打回来”。
我要怎么说,说我被张清带去他家衣冠不整的跑出来,然后又遇到他的女朋友来了一场正妻与小三的戏码,要真说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笙听见楼下的响动,打开房门走了下来,看见我的样子时,明显的惊讶了一下,然后木木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被他那样的眼神吓到,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孙婶拿着药箱,拉着我坐下,准备给我擦药,南笙一句话不说接过药,孙婶刚想说话就被孙伯拉着走了,眼神示意她让我们自己独处,不要参合。
南笙全程一句话也不说,我忐忑不安的坐着让他给我擦药,试图打破这窒息的沉默,每次准备说话,南笙就加重手中的力道,疼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南笙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我傻傻地回道:“不知道啊,我知道我饿了”。
南笙脸上一阵扭曲,恶狠狠的说:“那就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