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境富贵,医药世家,我家在s市的地位数一数二,我不是我父母因爱而结合的产物,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母亲高贵冷艳,不可一世。母亲不仅漂亮而且温柔似水,当然那是对我,母亲即使不再爱我的父亲,但很爱很爱我。
从我记事以来,父母都是相敬如宾,直到后来父亲惨死,母亲和她后来的爱人远走他乡,对母亲我是有恨的。
我家的管家孙伯才慢慢的把父母的事情告诉我,一开始母亲很爱我的父亲,可父亲有个恋人,母亲使了手段嫁给父亲,父亲是恨母亲的。
戏剧化的是父亲看清了恋人的真面目,回心转意爱上了母亲,可是母亲已经不爱他了,如果不是有了我,母亲早就和竹马走了。母亲一直不原谅父亲,拒绝父亲,父亲开始变得狂躁不安,脾气暴躁,他们的距离越走越远。
父亲采取了缓兵之计,答应母亲离了婚,再从新追求母亲,本来因为我的原因母亲愿意给父亲机会,这时父亲的旧爱又蹦出来生事,伤痕累累的母亲被自己的竹马的好彻底打动了,决定与竹马回到美国去,离开伤心地。
我记得那天,天空下着雨,天空阴沉沉的,黑压压一片,孙伯到学校接我说母亲去了父亲家要和我一起吃顿饭,我高兴坏了。回到家后,餐桌上只有我和母亲,父亲在做一个大型手术,没时间陪我们。
母亲说了很多话,我似懂非懂,饭后我回学校上课去了,这一天我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暴躁不安。
我正上着课,班主任带着孙伯来接我,孙伯一个大老爷们一路哭着。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告诉我,直接到我到我家的医院。当父亲的尸体呈现在我面前时,我奔溃了,我失去了很爱我的父亲。
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我抱着爷爷说那不是我爸爸,绝对不是,爷爷默默流着眼泪,很坚定的说:“那不是你父亲,他们认错了,也吓了爷爷一跳,你父亲出差了,会晚点回来”。
而我信了,最后爸爸确实回来了,只是很少和我见面。
敏感如我,渐渐的感觉爸爸总有些不同,可是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脸,打消了我的疑惑。
后来接触医学,我曾怀疑他是爷爷找来整容后的假货。
我仔细观察过,一点也看不出整容过,可他的气魄和爸爸完全不同,怎么说呢,爸爸是优雅知性的书生模样,很符合一个医生的样子,可是他不一样,他的气魄很强悍,就像军人,可又比一般军人气势强。
后来孙伯在我生病昏迷不醒,在我耳边叨叨絮絮。
孙伯说:母亲中午是来和我道别的,她要去美国了,以后很难再见,本来要带我走的,但根本不可能。刚做完手术的父亲,累得快虚脱了,接到孙伯的电话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急急忙忙的开着车往飞机场赶,结果出了车祸。
父亲本来就疲倦不堪,边开车边打母亲的电话,就这样出了车祸。孙伯赶到医院时是听着父亲喊着母亲的名字去世的。
孙伯至今处于自责中,所以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我。
母亲看到新闻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走了,他们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我以为我做了一场梦,孙伯说的都是梦里发生的,可我知道不是,看着年迈体弱的爷爷,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继续活在他们编织给我的美梦里。
父亲确实有个旧爱毕月,毕珠的母亲。
我慢慢的了解毕珠,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虚假,一样的贱。我提醒过张清,可他不信,聪明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看不清的时候。为了一个毕珠渐渐和我疏远了,这兄弟情真廉价。我想着你张清不听我的等吃了亏就自己躲着哭吧,后来事实证明我说对了。
我唯一的爱好就是吃吃吃,我对吃很有讲究,来源于父亲,母亲不在的日子,都是父亲亲手煮饭,亲自照顾我,实在忙不过来就会找母亲来。
我是什么时候和沐溪开始形影不离的呢!好像是在食堂,我经过她的餐桌时,她吃的津津有味的肉干让我想到了父亲,我提出向她买她的菜,她不干。最后达成协议是我们交换好吃的。
慢慢的我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而她呢在看见张清第一眼后就被迷的神魂颠倒,没了自我,连脸都不要了。
长得就像一个圆滚滚的熊,一开始还不乐意和我玩,整天就跟在我的好友张清屁股后面跑。
难道就看不出人家很不待见你吗?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大傻瓜。
可我不也爱跟着她屁股后面跑吗,我和她又有何区别呢?
谁叫我喜欢她呢,虽然我从不承认。
我喜欢找围着她转的男生的麻烦,长得这么丑,家境一般,还这么多烂桃花,想不明白,头疼。
我背着她找张清无数次,可效果甚微。
我对张清说“明明不喜欢那个傻白甜,却也不拒绝,你真是讨厌,我要和你绝交”。
张清每次都无动于衷,不理不睬的。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傻妞看着呢!
我借此表白,而张清借此摆脱她的纠缠。
我们彼此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