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邪思考了一会儿,回答:“如果是女孩就叫雪凝,如果是男孩就叫月胧。”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妻主真是好文采,取的名字也这般好听。”蓝景张口来了一句诗,笑的眉眼弯弯。
凌玉邪摸了摸他的头,说:“你也是,不过是几个字你就能联想到诗。”
“妻主,你说这个孩子会像谁?”蓝景昂头看着凌玉邪,眼中亮晶晶的。
“我觉得会像景儿,毕竟景儿最辛苦。”凌玉邪刮了刮他的鼻头,神情中满是对蓝景的宠溺。
蓝景摇摇头,反驳道:“不,我觉得会像妻主。妻主的样貌是顶好的,我都时常看入迷。再说妻主也很辛苦,没有妻主,我一个人也没法生啊。”
凌玉邪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是,我可辛苦了,景儿每次诱惑完我就不管我了,真的是为难我了。”
蓝景听完她的话脸就红了,他哪里有那么恶劣,自家妻主真是能言善辩,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他气鼓鼓地样子,让凌玉邪更想逗他,但终究是舍不得。
“你觉得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蓝景问凌玉邪,这可是一道送命题,万一回答不好,后果很严重。
“因为你在我的心里很重要,所以这个孩子在我这才重要。”凌玉邪应对自如,眼底的深情仿佛要溢出来一样。
蓝景别过头去,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再度爬上脸颊。
凌玉邪最爱他这副可爱的模样,轻轻扳过他的头,炙热的吻落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