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一边喝着闷酒,一边说道:“凤夕冥,可是我并不是你啊,我没有你那么强大的法力,那么强大的能量,而小丽也不是牧小情啊,小丽没有牧小情那样特殊的体质。”
“她根本就不可能和鬼怪生活在一起的,我们两个人根本就和你和牧小情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凤夕冥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玉箫,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叶子是完全相同的,每一个叶子有自己的宿命,每一片叶子都是十分独特的。”
“你和小丽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不能拿我和牧小情我们两个人之间来作对比,我们两个人跨越了千山万水,克服了重重困难才会走到一起的,我相信只要你有心,你和小丽一定也能在一起的。”
玉箫听到凤夕冥的话之后,他慢慢悠悠的喝着酒,说道:“凤夕冥,可是我觉得很累呀,我一想到我和小丽的前路铺满了荆棘,充满了不确定性,我就觉得我自己不可能给她幸福。”
“既然明明知道结局,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呢?还不如放任她找一个人世间正常的人呢,那样说不定她会更加的幸福,到时候生一个小孩,还会绵延子孙后代。”
“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话,她什么都没有,而且还要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
凤夕冥看到玉箫这样消沉,于是他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玉箫,这些话你有没有问过小丽呢?她是怎么想的呢?你的想法并不一定代表她的想法,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就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以为这样做是对对方最好,可是,你有没有问过小丽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想要的是找一个人世间的人结婚生子,安度一生,还是想要找一个心爱的人,你没有问过她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呢?”
玉箫一边喝着酒一边胆怯的说道:“凤夕冥,我害怕,如果我迈出了第一步,我害怕,并不能把小丽一直带到终点,如果她跟我走这样一条充满困难的路,我怕我们两个人都坚持不下去。”
凤夕冥看着于玉箫那样子说道:“玉箫,那是你还没有做好准备,下定决心,也许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就会放下这些顾虑。”
玉箫说道:“是啊,我一直是一个做有把握事情的人,如果一件事情把握不太大的话,一开始的话我就放弃了,根本就不敢尝试。”
凤夕冥劝解道:“玉箫,跟着自己的心走。”
玉箫露出了几个苦笑,两个男人又碰了一下杯,继续喝起酒来。
牧小情这时候洗完澡之后已经进入了睡眠当中,她并不知道两个男人在楼下,一杯一杯的喝着苦酒。
小丽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担心什么?是担心玉箫的安全?还是担心牧小情?还是担心林雨霏?或者担心其他什么事情?
小丽感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昨天晚上当李艳青看着林雨霏消失在了视线里之后,他面带微笑的独自回到了家里。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他仍然掩饰不住自己脸上的微笑,虽然他看到了林雨霏附着的身体的样貌,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李艳青就这样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一大早,李艳青就起来了,他现在就想立刻赶到杨晓云的家里面,看看她,只要能看到她的样子,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这个时候林雨霏也醒了过来,她现在还并不能完全适应自己这个身体,原来自己的身体身材又好,模样又俊俏,大家都十分的喜欢她。
可是这具身体稍微有一点肥胖,而且就昨天晚上的观察来看,长相也非常的普通。
因为昨天晚上,事情非常的紧急,所以林雨霏也没有仔细打量着杨晓云的外貌具体是什么样子?只是她随便扫了一眼,就发现杨晓云是一个样貌十分普通的女生。
当林雨霏醒了之后,她坐了起来,想要找一个镜子仔细打量一下,自己的样貌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是她迈步走到了卫生间里面,朝镜子看过去,突然在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头发散乱,脸色十分的黑,小眼睛,塌鼻梁,大嘴巴的女孩子。
当林雨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样子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
啊!
她立刻尖叫了起来,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林雨霏完全接受不了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简直是一个丑八怪嘛。
她不也面对着自己现在的样貌,如果自己这个样子被李艳青发现了,他还会不会一如继往的看着自己,林雨霏十分的不确定,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到这里她失声痛哭了起来,如果自己的这个样子被以前的同事和朋友知道,自己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林雨霏想到同事们或者朋友们鄙视的眼神,她就受不了了,更令她可怕的是,她完全预料不到李艳青见到她这个样子之后的反应,如果他的脸上闪现出一点点的犹豫。
她都会觉得自己会受不了的,一个曾经爱自己胜过生命的男人,他的脸上出现了呆愣的脸色,林雨霏想到这个画面都快要疯了。
她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这时候杨晓云的母亲听到了女儿的喊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于是她连没有门也没有敲,立刻就冲到了杨晓云的房间里。
她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女儿的影子,接着她就发现从卫生间里传过来一声尖叫声。
于是她立刻飞奔到了卫生间里,发现自己的女儿正捂着脸尖叫着。
她连忙说道:“女儿,你怎么了?女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着她就一把抱住了杨晓云,杨晓云正捂着自己的脸,十分痛苦的蹲在地上。
她看到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嘴里喊着女儿,女儿的,她才意识到,这就是这具身体原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