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抿着嘴,讳莫如深的望着他,眼波流转。薄屹却恍若未见,在屋子里踱步,故作严肃的思考着,他转身扫着衣袍坐下,撑着颌,回头戏谑:“玉如意,如何?愿你,事事如意,相识如久,算是诚恳了罢。”
清媱听着这话,左右不是滋味,瞧着他有些愤愤:“你是哪只眼瞧着,我这日子如意了,遇上你这么个泼皮,便如意不了。”
薄屹调笑:“姑娘家的,莫要如此急躁老的快。”语气轻轻柔柔,倒是异于平日的温和。“那换一个罢,红枣桂圆如何?愿你早生贵子。”
清媱瞧着那人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真是捏着绢子,一股气倒无处安放了:“噢,托您的福,子孙皆无。若是你让我眼目清净,怕是最好的事儿都能遇得上。”
“喏,难道遇见本公子,救了你如此多次,还不够幸运?”薄屹回答。
她心有些涩然,只是一旁上前将窗户的栓字打开,瞥了他眼,一副扫人出门的姿态,换了话锋,“赶紧走罢。”
“喏,嫡小姐,这可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呢?我说,这么多日,你便不曾惦念过我?”薄屹看了看清媱撵人的姿态,她真心觉着这泼皮委实脸皮太厚。
“你不平日里作惯了翻墙倒路的事儿?这窗户可比门适合你,你说是罢。,还有,我便是要惦念,也是该惦念赫王殿下。”清媱反而有些嘲讽道,强调的说了“赫王”两字。
“也就在我面前牙尖嘴利的。不过,无妨,总有一日,这‘惦记’二字的滋味,会让嫡小姐体会一番。”薄屹没在反驳她,这有些调戏轻薄的话,清媱实在有些招架不得,充着耳垂都冒着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