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吐了一口气：“爽！”

全身洗了个干净，她裹着浴巾出来，懒洋洋地拿着毛巾擦拭掉的头发，正在想接下来做点什么，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声音。

她探头望下去，瞧见的是拽着肉包的鹿薇，陈妈挡在她身前。

“陈妈，那是我的朋友，你让她上来吧。”

陈妈在底下应了一声，退到了一边去了，鹿薇快步跑上来，抓着夜笙笙的手腕仔细打量了好几遍，确定她没受伤才觉得放松。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老大，对不起，是我没用。”

夜笙笙觉得好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作死。”她完全可以不动手，这样洛芷也就没了对她‘下手’的机会。

事情演变至此，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鹿薇也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换上了一副欣喜又激动的表情。

“对了！老大，还有一个好消息！洋洋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有人愿意给他捐肾！”

面对她的兴奋，夜笙笙显得有点冷淡。

“是吗，那的确是一个好消息。”

鹿薇沉浸在兴奋中，没注意到她的冷淡：“医生说等那边的人确定好之后，就可以准备手术了，前几天拿到的钱跟之前的存款差不多够手术费，医生也说，他会给我争取最大的折扣……”

“嗯。”夜笙笙懒洋洋地擦着头发，瞧着鹿薇那双明亮的眼眸，心底是说不出的担忧。

说她恶意揣测也好，不安好心也罢，她是下意识的不相信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