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面不改色的送客,刚从酒窖回来的佣人却沉不住气了。
“夜小姐,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太好。”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鄙夷和轻蔑。
夜笙笙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上有钱人家当个女佣吗?成天跟上流人士接触,就真的觉得自己要上天了?
她没搭理,可那人却一直盯着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目光灼灼,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是要把她看穿。
她倒没觉得多刺眼,只是有点厌烦。
她艰难地把双腿挪下来,一步一步往楼上挪,终于爬上了别墅二楼,她感觉像是完成了登月之旅那般艰难,又颇有成就感。
她在卧室和书房之间犹豫,想到了她坐在司锦息腿上被温水从头淋下的画面,于是她选择了后者。
司锦息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肉包蜷缩在书房的地板上,脑袋旁边放了一个药包,视线再往上移一点,就能看见夜笙笙蜷缩在办公皮椅里,扭着腰撅着屁股正好擦药。
一边擦药,一边掉眼泪,一边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疼死了疼死了。”
他往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她身边,双眼盯着那雪白的浑圆喉咙发紧。
夜笙笙哭得不能自已,泪眼迷茫地望过来。
身后居然多了一个人!
一身黑衣!眉眼锋利!有枪!
她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圆润地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膝盖磕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