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那即墨殇是面色铁青,铁拳紧握,恨不得一拳头便打上去,却不敢说半个字。
即墨宇又开启了说教模式,指着即墨殇开始连骂带劝,一手指点江山,另一手还不忘紧紧地抓着凤醉墨,以表自己坚定不移站在王妃身边为她挡一切牛鬼蛇神的坚贞立场。
可老皇帝也在场,即墨殇可不敢破口大骂,或者是甩袖而去,如同一个傻-逼似被站着指点了半天,末了,还谦虚地对即墨宇道:“多谢七弟指点,为兄也是太过于年轻,以前有多多对不住墨儿的地方,如今也是幡然醒悟,还望墨儿不要在意,毕竟我们好歹还是自家人。”
前夫如此,凤醉墨也自然得显出自己的大肚。
“过去的事情便就过去了,五皇兄又是本宫的师兄,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那一句‘五皇兄’不知道是有多生硬。
即墨宇沉默了一番,忽然道:“当年,的确是我的不对。”
凤醉墨淡淡一笑,忙得实在没时间跟他说话,便已经被即墨宇拉着离开了。
即墨殇默默垂立片刻,终于是缓缓抬头,目光沉稳如水,看着那两人离开,眼中神色复杂无比。
方才那一句话,是出自真心。
可惜,也无法挽回什么了。
眼望着一场大戏就这么夭折了,旬茶还十分不乐意,跺了跺脚,便转身而去。
凤醉墨一定是隐瞒了什么,她早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破鞋了,为何还能这么好命成为七王妃!
如今即墨宇眼神好了,家财也以一个十分恐怖的速度增长着,不知道多少人正打那七王妃的主意!
她旬茶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