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匆匆下楼,好几次脚下不稳险些踩空,等他狼狈的到了一楼,燕九儿已经打了地一百九十八个呵欠。
“柳先生。”掌柜一见到老者,就像渴了三天的旅人见到了水源,不顾形象扑腾到了他面前。
燕九儿眼中的困倦瞬间消失,她和唐夜寒不引人注意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唐夜寒率先站了起来。
“这位就是柳先生?”唐夜寒激动不已,“柳先生,请问你知不知道哪儿有云归处?”
唐夜寒的焦急柳先生看在眼里,竟然完全没看出来唐夜寒是在演戏。
“敢问这位姑娘是从何听来云归处?”柳先生沉稳地问。
“当然是大夫了。”唐夜寒理所当然地说,看着柳先生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柳先生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知道那位大夫现在何处?”
“唉唉唉,我就问一句,你敢不敢接下那个赌?”燕九儿挑衅的挑起眉梢,咕噜咕噜喝了一杯茶,一脸期待地问。
“不敢。”柳先生洒脱地说。
“哈哈哈,万丹堂也不过如此。”燕九儿放肆的笑出声来,“据我所知,这万丹堂的坐堂医师一直姓燕,至于为何突然姓了柳,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我想你们柳家一清二楚。”
燕九儿在提到“姓燕”时,明明的眼波刹那凌厉如刀锋,仅仅一眼,那柳先生心跳加速,双腿隐约有些发抖。
唐夜寒的视线一直在打量柳先生,倘若柳家问心无愧,这位老者为何如此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