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个和善的婆婆，她和婆婆打成一片，一起下厨逛街……

现在，一起下厨逛街是不可能的，打成一片恐怕也要变成大打出手的“打”了。

“先有小家，才有大家。我要在维护好我们小家的基础上，再去维护裴家这个大家。”裴莫衍是很有想法的人，他一旦认定就不会轻易动摇。

他尊敬秦慕雪，也爱秦慕雪，可有些事他不能妥协让步。

闻言，艾向暖盯着裴莫衍，一眨不眨，像是要把此刻的裴莫衍烙在自己的眼里，刻在自己的骨子里。

“裴莫衍，当初你为什么会娶我？现在又为什么这么爱我？爱的……就像是我在做梦一样，就像是……我被天上掉下来的幸运石砸中一样。满满的感动，那么真实却又不真实。”艾向暖至今都不明白裴莫衍对她的这种感情。

要说六年前的那些交集，实在是短，且不深。

喜欢或许有的，但应该谈不上深爱。

或许女人都这样，会惴惴不安，会一再追问男人：你爱我吗？你爱我什么？说你爱我……

艾向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那类女人，幸福感动，但又有些敏感多疑，有些自我怀疑。

他那么优秀，即使没有她，他依旧可以过的很好。

“如果我说，我很早之前被你打动过，你会相信吗？”裴莫衍沉思了片刻，像是在整理该怎么开口解释的思路，在组织语言。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艾向暖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裴莫衍，语气重重的，甚至还配合着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