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调查了很多事。

包括艾栾城在南清市的那些旧事。

以及，艾栾城是个军人，在军队的那些事迹，他都知道了。

裴莫衍一只手臂环着艾向暖，将她揽在怀里，牵着她的手，一根根的把玩着，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似得。

轻柔，小心翼翼，仿若珍宝的把艾向暖护在怀里。

即使经历过这么多事，艾向暖还是会有一种做梦般不真实的感觉。

她上辈子没有拯救宇宙，怎么偏生就得到裴莫衍的爱和宠了？

不科学啊！

艾向暖抬头看裴莫衍，不期然的撞进他的视线里。

他的目光，平静又热烈。

“你怎么了？一会儿出神沉思，一会儿又傻兮兮的笑？”裴莫衍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又忍不住想笑。

“没事儿。”艾向暖弯着眸子笑。

“是因为婚礼太紧张，太激动了？还是因为要去英国你很不安？”裴莫衍像是看穿了她似得，一语中的。

艾向暖凝视着裴莫衍，目光中有不安，也有溢于言表的幸福，她柔声应道：“都有。”

艾向暖很美，五官精致，气质清纯，尤其她不自觉要自己莹润的唇瓣时，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似得，让人忍不住想采撷。

裴莫衍忽然意识到，他的下半身在艾向暖面前瞬间就会变得不靠谱。

这种不靠谱，却也可以说是最靠谱的，它只对着她的时候才会有反应。

此刻艾向暖就坐在他的怀里，艾向暖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不着痕迹的动了动。

裴莫衍闷哼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