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啦,我没事的。”杉简恨不得找个地方自己钻进去,这种药她才不要涂抹,真是羞死人了。
可汐儿十分固执,哪怕脸蛋已经羞红却仍旧固执的站在杉简面前,手中小小的药盒已经打开,汐儿祈求的道:“王妃,你还是涂抹些吧,对身体很好的。”
汐儿的苦苦哀求让杉简无奈了,她也知道汐儿是为了自己好,可被人在那里抹药真的很羞涩吖,没办法杉简只能退而求其次,一把将药盒抢过来杉简道:“知道了,我自己抹就好,你…你去给我拿点吃的来吧。”
杉简可不敢让汐儿给自己涂抹,那杉简非真的找个缝钻进去不可。
汐儿也知道这已经是杉简极限,也不坚持的福利后转身离开,沐浴后一身清香的杉简趴在床上看着手中药盒咬牙切齿,不过那里真的火辣辣的难受死了,她空间中可没有治疗这个的药,没办法杉简将药盒扭开,用手指挖了一点后忍着脸红涂抹过去。
凉丝丝的药膏挨上皮肤后十分舒服,和之前火辣辣感觉完全是两个极端,杉简舒服的直哼哼,到是为自己之前的坚持后悔了,早知道这药膏这么管用早用就好了,何苦让自己受了半天的罪,那火辣辣的感觉杉简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呢。
抹了药,舒服了的杉简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她发现自己床上的床单被褥都已经被换过了,杉简囧了个囧,不过心中还是有一点点遗憾的,那些梅花她都没来得及剪下来,至于那条成亲时待在身上的贺维巾仍旧在箱子里藏着呢,杉简根本没来及用,现在到是真正的没用了。
“哎!”杉简叹息一声,昨晚的事没什么好后悔的,她也不是那种将膜看的很重的人,既然习惯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想到昨晚杉简就脸红,那时候慕冺白可是克制住了,而最终没克制住的人貌似是自己。
好丢人有木有,杉简都不知道晚上要如何面对慕冺白那家伙了,都说古人都是很保守的,慕冺白那家伙不会认为自己水性杨花吧。
都说女人会胡思乱想,杉简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她脑子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再次见到慕冺白时的场景了,最惨的一版是她被直接丢出府去,想这一版本的时候杉简气的牙痒痒,甚至手枪都从空间中取出来了,相信如果慕冺白就在杉简面前此时已经被慕冺白给打成了筛子。
太可恶了,如果慕冺白那家伙真敢这么做杉简非把玄王府闹的天翻地覆不可,哼哼哼!
气归气,杉简也找到自己想的太夸张了,慕冺白不可能做出那样没良心的事情,就在杉简胡思乱想之时汐儿捧着托盘回来了,后面是抱着小灰灰的沫儿,再然后一群小丫鬟鱼贯而入,在桌面上摆上丰盛饭菜,看着这些还冒着袅袅热气的饭菜杉简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一天了杉简就靠空间中的饼干等物填肚子,这时候早就舌头都淡出鸟了,看到这些食物能忍住都要奇怪了。
甩掉脑中一切纷繁想法,杉简一咕噜起身下地,丫鬟们赶紧过来帮杉简整理好衣衫,十月天已经有些凉了,丫鬟们在给杉简拾掇好后饭菜也已经拜访完毕,杉简坐下后毫不客气的开吃起来。
“嗯,真好吃!”
一口肉排入口杉简幸福的都要哭了,香喷喷的米饭也是好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