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恪调侃的时候,他却是没有丝毫的生气。虽然自己此刻还没有再次入朝为官,但是那朝中与自己交好的官员也是不少的,所以自然的自己也是直接的知道了那金銮殿上的事情了。此刻见着这严恪这幅模样心中也是产生了一丝想要调笑的意味了。
带着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开了口:“怎么?莫非你真是要参加科举不成?”
严恪点了点头,继续的饮着自己的杯中茶。
这苏云博之前便是暗示过自己的,等到这金陵的事情完毕了之后还会继续的回到朝堂了,现如今他联系上了自己,应该也是决定了吧。
见着这严恪这幅模样,那苏云博倒是未曾继续的在这件事情上深究了,朝着他看了一眼继续的开口了:“为了那丫头?”这话倒是有些明知故问了,所以那严恪也是没有搭理他得了。
只是一味的喝着自己杯中的茶水。
等到那严恪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也是直接的将一切的话题转移到了眼前这男人的身上了:“你应该还是那官职不会改变的吧。”这话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那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笃定了,其实自己也是知晓的那隋凌是一个爱才之人,这般的对待自己倘若说他没有半分私心自己也是不会相信的。
想着那丫头和他见面时候的点点滴滴,心中也是有了一个想法了,莫非那隋凌是对丫头有着什么心思吗?
倘若自己无法入朝为官,那么在丫头身边便只有他一个人了不是?
这般想着直接的将眼眸投向了眼前的这苏云博了。
在听到这话之后那苏云博却是有些不相信了摆了摆手这才继续开口了:“我可不觉得,再说了你为何便这样笃定我不用科举?要知道你的才华智谋可是比我厉害多了,我怎么敢和你相比呢?”
严恪听着这话轻轻摇了摇头,自己要如何和眼前这人解释那隋凌的事情呢?想了想却是找了另外一个法子了:“我是戴罪之身,那隋凌说的自然是有理的,但你却是不一样的、”
听的这样的话那苏云博这才点点头,似乎也觉得就是这样一个理了、
朝着严恪点点头,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了:“现在那丫头当了皇帝了,你势必要用心辅佐的是不是?”这话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却是让人听出了别的味道来了。
果真在眼前这人皱了皱眉头之后,苏云博继续的开口了:“那织镜你要如何安排?”
倘若那女人知道了这一切的话,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是。
本是因为天阑珊登位有些乐呵呵的严恪在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却也是难得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来了,但突然的一想到自己上一次离开时候对那织镜说的那些话,却是开口了:“想来她已经离开了吧。”虽然是这般说着但自己的那语气中却也是带着明显的不相信的,更别说是眼前的这苏云博了。
朝着他看了一眼:“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方才我在那里远远的望了一眼,那织镜可是一直等着你回家呢。”
一句话却是直接的打破了严恪心中的美好想法了。
朝着苏云博看了过去,他却是未曾继续开口了。
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此刻那织镜的身子也已经是大好了,那便是她该当离开的时候了不是吗?这般想着严恪突然的点了点头了,想着这段时间自己和丫头之间的相处,那织镜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鸿沟似乎也是越来越小了呢,或许已经到了他们两个人解除误会的时候了,不是吗?
这般想着严恪却是突然的笑了起来了,虽然是略微的勾了勾嘴角却也是让那苏云博如同活见鬼了一样,这男人、居然笑了……而且还是这般没有丝毫算计的笑容!
一直沉浸在自己心思中的严恪此刻倒是未曾发现这苏云博的奇怪之处了,笑了许久之后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笑意来了,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这些日子我便在那客栈之中,有事可以前来寻我。”
一句话却是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自己不想要去理会那织镜了、
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苏云博却是摇了摇头,望着那男人有些仓皇离去的背影笑了笑。这男人……此刻总算是和丫头和好了啊,自己还当真是以为他要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呢、。
不过没有去那地方,宁愿在客栈中呆着,也是直接的将自己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