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只剩下凤千寻和冰家主二人的时候。

“外公，你好像不大高兴。”凤千寻这才开口。

“……”看着凤千寻，冰老无言的叹息。

“小寻，你长大了。”也更加比小时候强势了。她那步步逼人的步骤，让他有些喘不过起来。

“人总要学会长大。”凤千寻莫名的说。她只是不再收敛自己。

“那你想做什么？”他不是傻瓜，也希望她不要将他当做傻子来看待。这个小丫头，已经不是当年的丫头了，或者说，她其实从来没变。这才是真真的她。

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这个丫头要强，有野心有心计，并且也将自己藏得很深。不过她既是他的孙女，他自然便不会阻难她。

他会帮她，无论她要做什么……

“外公以为我会伤害冰家？”凤千寻道。

“毕竟当年的事我也有错。”当年将她母亲赶出冰家，是他点头同意的。如果不是他的不管不问，冰月心不会死。

“你已经知道真相了不是吗？”以凤千寻的聪明，她若想知道当年的真相，那便是瞒不住她的。

“所以外公以为，我会报复冰家，报复你。”直言不讳，凤千寻笑道，那笑容有些冰冷。

她不知道真相，也从来没去查过。因为不想，可是为什么要亲口告诉她呢，如果可以不听的话。

难道不是吗？冰家主心想。

“小寻，你怪外公，对吗？怪外公当年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怪外公，没有保护好你。”所以，你才要报复对吗？

不止是欧阳家要付出代价，冰家，也得为当年的所作所为，得到报应！

“……”凤千寻不解的看着他，她的外公。

心已经一点点的冰凉下去。

凤千寻点头。对，很对，她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