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同时,曾锦悦也是委屈兮兮地就低下了头:“可是新皇的眼中啊,容不得我们!从前他就是容不得我们的,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憎恶我们!”
在宫中的这么些日子里,曾锦悦早就学会了说哭就哭的本事。所以此时此刻,她的眼泪也是大滴大滴地就落了下来,声音都是凄凄可怜:“若是平常的那种处理也就罢了!旁的人他都不管,可他竟然说……说要我们姐妹为先皇陪葬!”
说到这里的时候,曾锦悦那楚楚可怜的眼中,都带了惊恐和迷茫:“为什么一定要对我们这么残忍呢?先皇在世的时候,我们也不过是尽力伺候啊!旁的人都不用陪葬,为何偏偏……我们要陪葬?”
其实慕冬吟也没想到,欧阳长渠居然会作出让曾锦悦和忆柔陪葬这样的事情!毕竟在慕冬吟的印象中,欧阳长渠是一个不会作出这么残忍的决定的人。所以这个皇位……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华隽祀,却对上华隽祀那仍旧冷漠,冷漠之中似乎还带着嘲讽的眼眸。
慕冬吟的心里也是愣了愣,知道华隽祀的心里大概从来就没有对曾锦悦他们有过什么相信。不管曾锦悦再怎么努力地装作可怜的样子,华隽祀的心里大概永远都不会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