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整整一天一夜。李素都快被司雪峰给折磨疯了。

“你是谁？年龄？什么职业？为什么去那里？怎么发现的？”

就这几个问题，来来回回的在问，放李素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天都大亮了，司雪峰好像对李素的回答还是不太满意。

“李素，老实回答，你到去那里做什么了？你是不是对方派来的奸细？”

司雪峰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将正在打瞌睡的李素给惊醒了。

“啊？你说什么？”

“李素，你要看清楚你自己所在得位置，你现在是在公安局里，给我放老实点。”

旁边的书记员对着李素大喊。

“老实？我还要怎么老实？是你们不问青空皂白的把我给绑来，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要让我承认什么？”

“把你的问题老老实实的 全都交代清楚，自然会放你走。”

“交代清楚？你们不就是想要一份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口供么？行，我认，我什么都认，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司雪峰拍了两下巴掌，“早有这样的觉悟，你现在应该在睡大觉。”

“问吧。”

要是眼光能杀死人，现在的司雪峰早就死了好几十次了。

“你是谁？”

“你想让我成为谁？”

“老实交代。”

“我是杀人犯，是我想要把王星火给杀了，然后打入你们内部，探听你们的消息，行了吧？啊？行了吧，我的青天大老爷司局长！”

“可以了。”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不行，来在上面签字。”

司雪峰将口供笔录放到了李素的面前，李素唰唰签上字，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痛快，带下去。”

过来两位警察把李素给架了起来。被折磨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现在更是精神疲惫到极点。

他的双腿已经麻木了，根本没有办法站立。

“司雪峰，只要我不死，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你没有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司雪峰在面对李素的威胁的时候，居然心里会颤抖了一下。

李素在被带到监室当中，整个人虚弱到极点，头还没有沾地呢就睡着了。

“局长，王星火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这是笔录。”

那名被司雪峰给派去的民警回来了。

司雪峰把笔录拿过来，然后细细的翻阅着。

“这个东西还有谁知道，除了我们三个人在没有人知道。”

“嗯，王星火的病情怎么样了？”

“局长，很神奇啊，昨天我在你向您说他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你猜怎么样，他现在的伤口上的干痂已经开始掉落了，现在跑啊、跳啊什么的全都没有问题，而且力气还比之前要大上不少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在来的时候，牛院长已经把王星火拉去做检查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结果应该就出来了。”

两个人正说着呢，司雪峰的电话响起来了。

“喂，我是司雪峰，是牛院长啊，什么事您说？什么？王星火现在已经可以出院了？您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呢吧？”

牛承悦拿着手中的报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司雪峰说。

“就算我会骗你，但是科学是不会骗你的。他的检查报告已经全部出来，现在就在我手上，他的身体非常的健康，连一点点毛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