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局里,领着她们的人换了一批,引着几个不情不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年轻人进了一间无窗的房间。
为首的警察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约莫是见惯了这种情景,也不多话,只交代让他们待着便走了出去。
随后门很快如来时一般被关上,四面密闭的房间里,就剩他们几个,还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
卿念念和音小小互望了一眼,都是一脸苦瓜样。
再看周围,都是些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卿念念紧蹙的眉头简直可以组个川字。
“念念,你说我们找人来保释能行吗?”
音小小凑到她跟前有些底气不足地询问,毕竟是她先挑起的事儿,却平白无故害念念受了牵连。
“找谁呢?”卿念念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询问,脑海里却开始排查所有认识的可能会来公安局的人。
虽然在四九城生活了二十年,但要说到关系密切的,还真没几个。
卿念念第一个想到的是卿浅素,随即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答案。
姐姐前些时间几乎为小安安操碎了心,现在要是再听说自己进了局子。
卿念念不敢想象她的反应,还是再想想吧。
舍友...?
这两个字本身就带着一种不确定性。
她和音小小之所以不爱住学校,就是因为有一个奇葩舍友。
平时没事总喜欢嚼舌根就算了,还喜欢拉着另外三个评论。
你不理她吧,她一脸委屈地给你唧唧歪歪。
你顺着她的话说呢,恭喜你,没多久之后就会传出你说了什么什么话...
真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