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眼神有些慌乱，她看着站在门口的清杉意的眼神，从担心着急，到最后变成了愤怒。

到底，他还是来了。

楚云歌闭上眼睛，终究还是迟了，本来她后悔了的……

本来以为清杉意会生气，会质问自己，会拉扯自己起来，会骂自己会折磨自己，好歹可以证明他还在乎她。

结果……

清杉意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眼神透着失望后退了两步，“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紧接着，楚云歌看着清杉意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坐起来，看着远去的清杉意，难不成神主说对了，清杉意只是看上了她的脸和身体？

忽然，心疼的无以复加。

夏燦忽然眼神变得难以捉摸，语气有些涩然，“红莲，你是……想让我死心，还是让他死心？”

楚云歌低头笑笑，她低声说道，“不……我只是让自己死心。”

夏燦站起来，他点点头，“你先冷静一下，今天，对不起。”

很快，大殿之中，就只剩下楚云歌一个人。

她忽然觉得，从一开始的妥协，就错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妥协，自己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就不会被折磨成这样子了，红莲的心里，头一次涌上疯狂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