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这个时候可没心情跟她打趣儿,抬起头就赏了她一个白眼:“闭嘴。”
徐昭无辜的嘟了嘟嘴,看他现在这副表情好似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一样,也不好再嘴上打趣儿他,也就干脆任由他一个杀人如麻的家伙乱充杏林高手。
段清因为练武的关系为了方便自己,所以小的时候有跟过府中的大夫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虽说算不上什么高手,但诊断个普通的头疼脑热还是不在话下的;听徐昭说她头疼,他以为她是得了头风,或者是有其他的头疾之症;可是他搭了好久的脉都查不出个所以然,到最后竟然自己把自己给绕晕了。
不过也是,连朱泽这样的神医高手都不能对徐昭这晕厥忘忆的毛病断然确诊,他一个半道跳出来的半瓶子墨水的大夫能查出来个什么;不过,好在他素来心细,很快就抓住徐昭言辞中的一句话。
段清理了理已经乱了的思绪,道:“你说你的头疼之症很像是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闷棍子?”
徐昭肯定的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虽说脑袋上没有一点伤势,甚至连红肿都不曾出现;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敲击过一样,那种钝钝的疼她真的不愿意再承受第二次。
第二次?不对呀!
这次,轮到徐昭怔愣混乱了。
都说人的感觉是最骗不了人的,同时也是最记忆深刻无法轻易忘怀的;她怎么觉得这种钝痛感已经不像是第一次体会,好像在以前她已不止一次的感受过这种疼痛了;可是,她是什么时候感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