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瀞瑶像是紧抱着毕生最挚爱的宝物一般,紧紧地搂着上官祁佑的身体,亲昵地将头从后面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如鬼魅一样从齿缝中一点一点的往外挤:“祁佑是我的,谁也不能将他从我身边抢走;尤其是你徐昭,更不可能。”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徐昭并不觉得奇怪,而是眼睛一眨,道:“是吗?”恢复冷静的徐昭睁着一双幽沉的眼睛,沉沉幽目,似百年沉静无波的湖水,让人一看就觉得心口一重:“或许我现在是没办法将父皇接回来,可是并不代表我没办法对付你;在这处石室中,只有我们三个人;瞧你这气色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啊,莫不是刚才在掳我下来的时候被无策给打伤了?”
林瀞瑶眼睛一狞,狠狠地看了眼站在徐昭身后侧的上官无策;虽是无言,可那眼神中的怨毒之色却是要看见的人觉得心底发寒,暗惊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露出宛若野兽一般的神色。
徐昭哂笑,接着说道:“对付一个像你这样的重伤之人,根本不需要无策再出手,只要我动动手就可以了;杀了你,我就能将父皇接回来,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说着,徐昭就神色轻松的踢了踢脚下光可鉴人的光华地面,似乎早已胜券在握,眼前之人一定会被她置于死地。
看着可以倒出人影的地面,徐昭冷笑嗤讽;暗想这疯女人也算是对父皇一片真心,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造出一间这般气势恢宏的地宫来安置父皇的遗体;只是,这绝对不会成为她可怜她的理由,因为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她的自私和狠毒造成的,事到如今,她更是冥顽不灵,所以,就算是接下来她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对不起她。
听到徐昭的话,林瀞瑶明显一怔,可是很快,就讥笑阵阵:“徐昭,就算是你杀了我,你也得不到祁佑。”
说完,林瀞瑶就将从一开始就盖在她腿上的一面锦被‘唰’的一声揭开,只觉得眼前被面一闪,跟着闻见一股浓郁的火药味一下就蹿进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