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然然——”顾流年从婴儿房里看过宝宝,便走到主卧里去找安然,结婚的日子已经订下来了,他想要问问安然有没有什么心仪的环节可以放到婚礼里面。
可是打开了卧室的门,里面却是黑洞洞的一片。
难道安然竟然没有在家吗?顾流年皱了皱眉,刚想走出去问问妈妈,不想黑洞洞的屋子里却传来安然的一声话语,“流年——”
“嗯?”顾流年伸手打开了灯,就看到安然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双手抱膝,直挺挺的坐在卧房的沙发上。
“不冷吗?”顾流年几步走过去,伸手将她横抱起来,感受到她凉凉的体温,他又跟着狠狠的皱眉,“我妈难道没有告诉过你,生完宝宝的前三个月都要防止受凉吗?”
安然也没说话,只是双手将顾流年的脖子一揽,便将头倚在了他的肩上。
感觉到安然似乎有点不对劲,不过他也没有说话,而是将安然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又伸手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抬手为她捋了捋背上的长发,顾流年轻声问:“在为洛瑶的事烦心?”
安然一下便抬起了头,“你怎么知道?”
顾流年继续为安然捋着头发,“因为有个人比你还要心烦。”
“你是说季晚风?”
顾流年点了点头,语气中也是唏嘘,“想不到他愿意连命都搭上的女子,对他只不过是感激之情。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