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怎么了?”徐伯自从和周汉溪来了金都以后,便专职做起了安然的司机,自然而然的也负责其照顾她的责任。
安然知道身后一定有人看着自己,便往徐伯的身上靠了靠,“徐伯,我有些难受,你扶我一下。”
徐伯便不说话,不动神色的将安然的胳膊一扶。
终于坐到车上,徐伯发动了车子,“然然,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安然固执的摇了摇头,“不行,先送我去医院,何纯不能有事。”
“好吧!”徐伯将车子开起来,心想也好,要是安然有什么不舒服,也可以顺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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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何纯的时候,他正在包扎伤口,护士将一团团染着血的棉球扔到托盘里,正在用酒精为他清洗伤口。
安然从门外走进来,“何纯,明明是火灾,为什么你却挂彩了?”
何纯扭过头,护士的手便跟着有些跑偏,他疼的咧了下嘴,“你怎么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安然走过去的时候,护士已经把将绷带缠在了他的头上。
“怎样,大夫,他的伤有没有事?”安然看到绷带缠的那么长,心里就觉得很重。
护士“噌”的一下,将刚才扔了满托盘的带血棉球端起来,“有些脑震荡。”
猛然看到那些带血的棉球,安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些头晕起来。
她往后一走,护士却又跟着往前一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一点点进入了呼吸,安然除了头晕之外又开始隐隐的恶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以为是被浓烟抢到了,可这里已经没有烟了,她怎么……,怎么……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站的更稳一些,谁知道眼前忽然跟着一黑,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