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顾流年便转身迈步。
“流年——”安然往前一步,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你会生气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顾流年铿锵有力的声音:“会。”
安然:“……”
“呵——”顾流年勾起唇角,“可是你会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的呀!”安然又紧了紧揽住他的双手,“可是他帮过我,我真的不能就这样冷眼旁观。”
“那样的话,你又何必来问我?”他宽大的手掌掰开安然的手,然后便头也没回的上楼。
他生气了,也是,这样的事,换做哪个男人都会生气吧?
安然默默的自己坐下,眼睛随意的在茶几上瞅了两眼,无意中却发现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充电器。
安然拿起来,仰头往楼上瞅去,想必是顾流年放在这里的吧?
回了卧室,拿起充电器为手机充电,刚刚通上电,开机,安然便发现短信似乎井喷了一样,一劲儿的往外蹦。
她刚打算一条条看看时,手机屏幕上闪起来易浥尘三个大字。
安然接起来:“喂——”
“喂——,白痴,你终于接电话了。”易浥尘倒好像忽然松了口气,“怎样,没有记者找到你吧?”
安然摇了摇头:“没有,你,怎样啊?”
“我很好啊,打人就打人了呗,我高兴打,他管的着吗?”依然是一副自大而狂妄的口气,“只不过——”他话锋一转,“我的演奏会可能开不成了,看来你的售票权也没有了。”
安然的鼻子忽然有些酸,“那就不要了呗。”
“哈哈,也只能这样喽!”易浥尘大笑起来。
“易浥尘——”安然大声的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