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枝想了想,“话是不错,但这感情一事到底讲求个缘分,重纱若是无意,本宫也不愿勉强于她。”
重纱听到这话,心头松了口气。
什么怜其身世,她有什么身世?
是,母亲却是死得冤枉,可她是为主子而死,是忠主之人。
可靳府呢?
他们是满门的叛徒!是嵫国走狗,与自己哪里有什么惺惺相惜!
重纱气呼呼地扭了扭手间的纱帐,转身离开。
直到重纱出了房门,吴桐枝和皇子珟互相对视一眼。
皇子珟摇头叹道:“没见过你这般辛苦的主子,想为自家丫鬟讨姻缘,也这般麻烦?”
吴桐枝望着空荡荡的门边,“她母亲于我有救命之恩,重纱,是我此生的责任,而且,她还救过我,救过无忧的命。”
如果没有重纱在吴桐枝身边,几次险象环生,她未必能活到今天,也未必能够平安诞下无忧。
皇子珟抿唇,不再勉强,既然她心中已经决定,皇子珟总是支持她的。
这厢重纱从大殿内出来,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厢房,不快地用手扯了扯重在花盆中的草药。
“怪不得最近总是有事没事地去找我,感情还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重纱气哼哼地道。
“谁醉翁之意不在酒?”凋心突然出现在房侧,吓人一跳。
“凋心姐姐,你怎的回来也不知会一声?”真真要吓死个人了。
凋心见这小妮子跟吃了炸药似得,“这是怎么了,你今日见谁噎谁么?”心情这般不好?
重纱摇摇头,眸中有些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