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脑袋瓜啊,都快要被弄得炸开了,幸好有靳大人在,凡事可以指点一二,否则,单靠我一人,此事是断断不成的了。”
重纱一脸挫败地靠在怀殇的肩头,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怀殇嗤笑一声,看向藏花,“我怎么觉得,这靳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藏花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掩唇偷笑,还当真有几分可能。
重纱站直了身子,“什么醉翁,什么酒?唉,累死了,我去给娘娘把脉。”
重纱装糊涂,笑呵呵地跑进主殿。
“娘娘,奴婢给您请脉了。”
她脸上带着笑容,跳进去之后才发现,皇上也在。
吴桐枝眸中闪过些许责备,怎的走路不好好走还跳着的?真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皇子珟握着吴桐枝的手,“还愣着作甚?不是要请脉?”
自从那夜,皇子珟将自己梦境之中的事情告诉了吴桐枝,他便发现自己妻子变得有些不同。
那种变化极为细微,可让皇子珟心中十分熨帖。她越来越信任自己,是不是说明,敞开心扉的二人,不再有隔阂了?
吴桐枝好笑,“用不着天天请脉吧?不是说最近你那处医坊,正是忙得不可开交吗?”
“忙自然是忙的,可是娘娘的身子对奴婢而言才是最重要的。”重纱说得认真,抬手为吴桐枝把脉。
小家伙生命力很是旺盛,一切良好,重纱挂着欣慰的笑容,“娘娘母体安康,小公主,也很健康呢。”
皇子珟眸中闪过一丝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