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枝瞪眼,“你哭什么?”
凋心和重纱已然笑得大跌,当真没见过这般不给面子的小殿下啊。
“娘娘,谁让您说他丑的。”凋心经过方才的惊险,此刻松快下来,也有了调笑的心思。
“我……”吴桐枝瞪眼,略显嫌弃地看了一眼怀中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团子,“你不丑,母后骗你的,你最英俊帅气了,嗯?”
吴桐枝硬着头皮说了两句违心的话。
天知道这小子模样,真的不怎么好看。
也不知他是哭累了,还是真的听懂了吴桐枝所言,竟然咂咂嘴不哭了,蹭了蹭脸,就缩在她怀里睡着了。
吴桐枝瞪眼,就连重纱和凋心都呆住了,“小殿下……好聪明。”
凋心不知如何形容心中震惊,夸赞道。
吴桐枝撇撇嘴,累意上涌,歪了歪脑袋,就沉沉睡去。
这厢重纱和凋心端着血水、卷着污秽之物便出了大帐。
刻刀和明灏二人在帐外忐忑不安,听到孩子的啼哭之声,瞬间喜不自胜。
明灏放生大笑,“我的干儿子出生了!”
他很是相信重纱所言,笃定了就是个儿子。
刻刀亦是一脸欣慰。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总算放下心来,就等着她们出来报信儿。
谁知道没过多久,孩子又开始哭,他们心中便多了几分猜测,难道是两个?不像,重纱之前也没提起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那定然就是一个了。
为什么又哭了?发生了何事?
守在门外的人,当真是心中七上八下的。
凋心和重纱带着脏物血水出来,二人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