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吴桐枝便早早起来,收拾齐整,美丽动人地站在床边,等待皇子珟醒来。
皇子珟乍一看到床边笑意盈盈的女子亲切地垂眸看他,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嘴角便是一抽。
他僵硬着坐起来。
天知道吴桐枝别说现在,就是嫁入皇宫那几天,也从没早起过。
现在普天之下无人不知,兆国皇后娘娘被他宠得天天赖床,从未早起。
今天这是做什么?
他浑身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皇上,请更衣。”吴桐枝笑眯眯地抬起头,帮皇子珟穿衣裳。
皇子珟心里真真是有无数个不痛快。
总觉得别扭非常。
他顺势伸出手,吴桐枝绕过他的腰间,将腰带系上。
皇子珟扣住怀中佳人的胳膊,她便扑进了皇子珟的怀中。
“有什么事便直说,你这样,朕不习惯。”
吴桐枝抬脸,见皇子珟虽然面无表情,可那股不自然的劲儿,到底是泄露了几分。
她笑了笑,“皇上今天若是不太忙,政务处理完之后,可否回来一趟?臣妾有些疑惑,需要皇上解答。”
皇子珟点点头,略感轻飘飘地出了门,甚至忘记了用早膳。
吴桐枝看着他飘出门去,古怪地道:“本宫平时对皇上不好么?”
他那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怎么那么没见过世面?
藏花和凋心低头,怀殇和重纱不语,就连一向稳重的临溪和素翘,都偏过头去仿佛没听到。
这一天,很多朝臣都知晓,皇上在上朝之时少走了一步台阶险些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摔了一跤。
后来又神思不属打翻了茶杯弄湿了今天上呈的奏折。
唔,听说皇上眼神飘忽,屡屡发愣,好几次都让朝臣重复承禀的线报,吓得那大臣险些尿了裤子。
小存子当真不忍直视,不论谁前来询问,他都一脸高深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