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温如见到吴桐枝,喜悦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娘娘,你可算归来了!”
藏花和临溪亦是迎上前来,凋心紧随其后,素翘笑着站在一侧,就连怀殇,都默默地站在不远处。
“娘娘,奴婢真是想死您了!”凋心走上前去,冲着吴桐枝讨宠撒娇。
重纱掩唇而笑。
临溪和素翘打趣道:“呦,你天天都能看到娘娘,怎得还想得不行呢?”
唐温如亦是看着凋心,若是凋心敢说出什么不讨喜的话来,她也是要逗弄凋心的。
凋心摇着头,跟个小学究似的,“此娘娘,非彼娘娘是也……”
众人笑成一团,吴桐枝的视线就看向了站在拐角,眸中饱含热泪却盈盈不语的女子。
吴桐枝抬手,“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吧。”
自从怀殇被贬谪成粗使丫鬟,名义上是如此,可所有的宫中管人事儿还依然由怀殇管着,旁人美名其曰不愿意为她收拾烂摊子。
故而除了她自我放逐,做着粗使宫女的活计,实则地位并未有甚实质性的改变。
她们,毕竟共同经历风雨。
怀殇,也毕竟未曾酿成大错。
吴桐枝到底是对身边人留有一线,不愿意她们因了些许失误便再无生机。
有失误,才会有成长。
吴桐枝自己,不也是死过一回,方能浴火重生么?
怀殇见吴桐枝唤她,受宠若惊地往门外又站了站。
众人见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怀殇!本宫唤你,你耳朵聋了不成?”吴桐枝朗声道。
怀殇又从门外露出半个身子,“奴婢……”
“哎呀奴婢什么啊奴婢,你真真是,磨叽死了,到主子跟前回话来!”凋心风风火火地拽上怀殇就进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