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看灯笼!”
吴墨香气哼哼地坐下,琼枝忙不迭给自家主子顺气,带着责备的目光瞅着犯事儿被抓包的影舞。
素年一直垂眸敛目,老老实实地站在一侧。
那厢霓裳确是一脸不屑。
“这世上有些人哪,以为自己清高孤傲,实则也不过是个狼心狗肺叛主的东西,呵,当初的大义一直放在嘴边,却不知自己其实也就是个烂货!”
琼枝抬头瞪霓裳一眼,“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霓裳反瞪回去,怎么,只许人做不许旁人说么?
“说怎么了?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吴墨香摆手,“让她说,霓裳贪慕虚荣并非一天两天,可她从未做过叛主之事,影舞,本宫一直以来都极为器重你,掉脑袋的事情都敢全副委托。
可是你是如何回报本宫的爱重的?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吴墨香将一碗茶狠狠砸过去,正中一侧,险些就碰着了影舞。
影舞的脸上闪过些许迷茫,“奴婢……”
她拿起一侧的灯笼,便在夹层中看到了字条。
书写过的字条,正是她和唐温如往来的见证。
“你倒是有一刻七窍玲珑心哪,将东西夹在灯笼夹缝里,当真是令人看不出端倪,可惜,偏偏用在了叛主之道上!”
影舞的眸中闪过危险之色,“你还有何话说!”
影舞见之亦是神色大惊,“娘娘!奴婢绝无叛主之事,乃是被人陷害的!”说着,她瞪向霓裳,目眦欲裂。
“贱人,是不是你!”
霓裳被瞪得后退了两步。
随即想起自己并非理亏的那一方,又昂首挺胸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