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殇略有些担心,“太子妃,就让这居心叵测的二人都在柴房之中,万一……”
吴桐枝好笑,“万一什么,她们的伎俩和手段,你们又不是没尝试过,之前中暗算,皆因没有防备,此后都会有所防备,何必怕她们?”
她还真怕二人并不串联一气,让她没有机会将二人连根拔起!
吴桐枝的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凋心见怀殇不语,知晓此事已然禀告完毕,她走上前去道:“太子妃,皇后娘娘昨日病了,因太子殿下同太子妃正在修养便无人前来传讯。”
“病得可重?”吴桐枝皱眉,皇后娘娘怎的偏生这时候病了?
“奴婢还未曾探听清楚,外间只说乃是偶感风寒,并不严重,还在处理后宫迎春节庶务。”凋心敛目答道。
她点头,不严重便好,“待会太子殿下归来后,我们趁着天色不迟,前去探望。”之前不知晓便罢了,既然知晓还不前去探望,那便是不孝。
“奴婢还有一事要禀告太子妃。”凋心屈膝,越发恭敬。
“说呗,怎的还吞吞吐吐的。”吴桐枝略感好笑地瞅着凋心,这几年凋心越发沉稳,已经隐隐有独当一面之势,她便将大部分情报之事交与凋心处理。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刻刀直接传递给自己。
“有人从太子妃的渠道里,让送了一封信前来,奴婢思来想去,觉得到底是应当交与太子妃处置。”
凋心说完,便将一封信呈上。
“不就是个信,还神神秘秘……”吴桐枝撕开信封口,看到了那熟悉的笔迹,一瞬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