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脑子里想了无数个方法，最后，她咬咬牙，忙不迭地回道：“皇上容禀，臣妾当初确实是得到了缠情，可当初也只是听说此毒几位凌厉。

想用来参详参详，不知怎的，这药就丢了。臣妾并不知去了灵萧妃那处啊！”贤妃将自己摘得干净。

皇帝气得脸色铁青，“那你是说乃是灵萧妃前去你那里偷药不成？呵，参详参详，贤妃，要不要将当年买药的暗卫召来同你对峙一番？”皇帝莫剑眉微挑，已然是动了杀意。

贤妃猛然抬起头来。

淑妃瘫软在地。

暗卫之事，竟是也被皇上查到了吗？

“怎么，难道你二人都不曾对质一下好串联，此刻竟然被一个小辈问得一愣一愣的，全然无法招架么？朕今日告诉你们，若是不知晓真相，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皇帝站起来指着二人的鼻子怒道。

淑妃和贤妃忙不断磕头，“臣妾不敢，不敢啊！”

“还不说？！”皇帝的眸中泛着从未见过的冷意。

淑妃和贤妃互相对视一眼，她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部分真相。

说来说去，皇上想知道的，还是当年的那桩旧事。

但她二人被抓了现行，就算今天不说，又能抵挡得了几日？

贤妃倒是无所谓，可淑妃还有皇璟，她不能不替自己的儿子考虑，毕竟是自己的骨血。

贤妃无所顾忌是真，但她更聪明，她知道说与不说都是死，兴许不说，还能死得好看点。

可若是说了，将那人也拖下水……

贤妃后背一凉，她难以想象，到时候自己的母族，又会遭受什么样的灾祸。

“皇上，臣妾愿意首告，戴罪立功，只求，只求不要祸及璟儿……”淑妃率先磕头，擦过了鼻涕眼泪，言语清楚，掷地有声。

吴桐枝和皇子珟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