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皇子珟强自撑着,恐怕是在此处忍了许久,若非他心志坚定,半天都没吭一声,此刻忍耐不住才喝出声来,换做旁人,只怕会见人就扑。
他在如此神智之下,竟然唤的,还是自己的名字。
吴桐枝鼻子竟有些酸涩之感。
她点点头,哽咽着答应道:“嗯,是枝儿,殿下。”
皇子珟猛然将人按进怀里,她轻轻地安抚着拍了拍皇子珟的肩头,“殿下可还能够坚持?我们火速回宫!”
“能。”皇子珟这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吴桐枝知晓,皇子珟定然已经到了极限!
她再不迟疑,拉了拉皇子珟的袖子,皇子珟就松开佳人,二人快步离开,甚至没向父皇行礼。
皇帝见状,摸了下自己的嘴唇,这缠情竟然如此厉害?
他看了看手里的瓷瓶捏了捏,再望向淑妃的眼神,更加带了几分怒气。
这厢依风殿门口早就准备好了步辇,吴桐枝就怕皇子珟万一中了缠情无法顺利解毒,也好坐着步辇回去。
谁知淑妃狡诈,竟然换了偏殿,让她和重纱白白忙活了这几日。
皇子珟以身涉险,才落得如此境地。
刚盖上步辇的层层纱帐,皇子珟火热滚烫的胸膛便从身后环绕住了吴桐枝的腰肢。
他的脸颊不断地在吴桐枝的脖颈处蹭着,似是在请求,也似是在撒娇。
“枝儿,枝儿……”吴桐枝深吸一口气,似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返身抱住了皇子珟。
“皇子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