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怒,哪里是旁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淑妃吓的已然面无血色,而那厢靳瑶更是不知形势为何急转直下。
她看向吴桐枝,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忙冲上去,扑到吴桐枝腿边,“太子妃,太子妃!是臣妾鬼迷心窍想要诱惑太子,是臣妾不知量力才恳求姑母帮忙,这一切同靳府没有任何关系,全系臣妾一人所为啊!
求太子妃莫要降罪整个靳家,臣妾,臣妾愿再不与之为争,自请出家……”靳瑶越说越是诛心,仿佛已经将整个黑水都泼到了吴桐枝难以容忍上来。
“靳侧妃,你方才所言确是不尽不实,但有一点,你着实未曾说错,你的确很是不自量力。与本宫为争,争什么?你又哪里来的权力争?”吴桐枝本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等到皇上自己论断,皇子珟前去辅佐,自然能够让多年前的真相水落石出。
可靳瑶这蠢笨东西,不知晓发生了何事,这毒药究竟有何牵连,竟然就想将诸多事宜扯到她二人争宠之事上来,呵,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呢。
靳瑶瘫坐在地,不错,她本就是侧室,皇子珟的心里全然没有自己,直到此刻,他都不曾上前来为自己说一句话。
原来吴墨香所言为真,皇子珟心系之人,竟然真的是吴桐枝。
她再抬头看,吴桐枝却一直盯向皇帝手中的小瓷瓶,压根不曾往皇子珟那里多看一眼。
靳瑶心中总算平衡了些,原来,原来太子殿下,也不过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罢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已经身中缠情,若不合欢便无法得解,没有我,没有我也没关系……”
靳瑶一眼笃定这二人定然也不曾圆房!
吴桐枝挑眉,“父皇,还是先将靳侧妃押下去吧,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妃子,淑母妃之事,我们可待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