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枝也不再多言,出门去叫重纱过来把脉。
重纱探了探皇子珟的脉搏,随即看向吴桐枝,“太子殿下无碍了,”重纱收回手,起身行礼,悄然退下。
皇子珟也不再在内室逗留,而是去外间查阅奏折。
因为离京城不远,许多奏报和需要处理的事务便被送来,皇子珟最近这几日皆是边走便办理。
吴桐枝想到回京后恐怕还有一场恶仗要打,脑仁就忍不住发疼。
五日后。
兆国皇宫。
皇子珟进宫后,率先前去觐见皇上,吴桐枝则换了太子妃宫装前往皇后娘娘那处请安。
“把礼物都归拢好。”吴桐枝一回来忙得亦是焦头烂额,凋心在宫中虽然将觅云殿打理得井井有条,于各个宫中走动之时更是深谙其中门道。
可即便如此,归来后依旧有诸多事宜要尽快处理。
几个丫鬟刚进宫,于各类宫务上多少有些短板,这准备时间,就长了些。
凋心忙上前行礼道:“已经将怀殇带回来的礼物按照太子妃的吩咐分类好了,等到娘娘去了中宫请安后,奴婢便亲自送去。”
吴桐枝闻言点头,“侧殿里的那人,还老实吧?”她重新归拢了一下一上,沉声问道。
“启禀太子妃,近些日子,还算老实。”凋心据实禀告。
吴桐枝转眸看她一眼,“嗯,等从皇后娘娘那里回来后你再详细禀告于我。你同我一起去请安,路上将这几个月宫中发生之事禀告上来。”
她命怀殇和重纱继续将从临沧城带回来的物什分开,带着藏花和凋心,前往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