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有些意外,便问:“不知皇兄找臣弟何事?臣弟许久不来给老祖宗请安了,今日得空便来的早些。”
皇帝微微点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今日得闲想找你品画,朕得了一副顾剀之的‘西山秋斋图’是真迹,本想让你也一起观赏下的。”
萧珏在皇帝身边的态度并不似其他人那样拘谨,反而有些玩笑似的说:“皇兄一向知道臣弟好字画,有这样的好东西不藏起来,难道不怕臣弟跟你抢走了?”
萧珺握着清辰的手忽然就用了大力,将她吓了一跳,她诧异的望向皇帝,见他笑容不减温声道:“从小到大,朕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来抢,能给你的朕都给了,罢了,那幅画你若真喜欢,就送给你了。”
萧珏欢喜异常,忙不迭道谢,“多谢皇兄,说来惭愧,臣弟从小跟着皇兄,有什么好东西,皇兄总让着臣弟,那么多兄弟姐妹里头,皇兄是最疼臣弟的。”
“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会说话了?”皇帝转过身去,随手掐下一朵朱砂紫袍别在清辰鬓上,端详道:“真好看。”
清辰面色微变,还未来的及阻止,皇上已将那茶花戴在了她头上,她为难道:“皇上,这棵朱砂紫袍的茶花,可是老祖宗的宝贝……”
萧珺神色微怔,干笑道:“哎呀,朕忘了,只想你戴着会好看,却忘了这是老祖宗的宝贝,既然摘都摘了,那就戴着吧,一会朕向老祖宗赔罪。”
鲜少见皇上这样疼惜后宫嫔妃,萧珏目光沉了沉,忽然听到门口有人问:“我说你们几个站那干什么呢?”太皇太后在桂嬷嬷的搀扶下走下台阶,三人忙过去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