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下去了!”
沈天瑜气得头冒青烟,要下车跟婆婆理论。贺季辰拉住她,让她别轻举妄动。
“我自问对她不薄,”沈天瑜哑着嗓子道,“她凭什么这般诋毁我?把我诋毁得如池塘里的烂泥,对她有什么好处?”
“天瑜,只要咱俩一条心,有的是办法对付她!”贺季辰道,“其实她是冲我来的,诋毁你就等于诋毁贺家。也许她一辈子都过不了她儿子死在我手上这道坎儿!”
“我要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她能登报声明,咱们也可以。先去找个酒店休息休息,然后联系报社,不光是徐州的报社,还有广州的报社,上海的报社,连续刊登一个礼拜,足够让她颜面扫地。”
司机发动了汽车,正要离开,沈天瑜看见江老太太招架不住记者的狂轰乱炸,抽身跑开,却被路口疾驰而来的汽车狠狠撞了,应声倒地。
那帮苍蝇一般的记者,包括沈天瑜,谁也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傻眼了。
死了人,巡捕房的人很快就会赶到现场,记者们有脱不了的干系,一下子便哄散,跑得没影了。
沈天瑜慌乱下车,跑到婆婆身边查看,发现老太太已然没了气息。
贺季辰倒是冷静,立马命人将老太太的尸体运到上海,埋到江楚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