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近来有什么大事件吗?”沈天瑜心不在焉地问,“记者怎敢堵到将军府来?照理说,你堂堂一个将军,也不必怕他们的。”
“我自然不怕他们,”贺季辰暼了沈天瑜一眼说,“我是来提醒你,今天千万别出门,见了你,他们一定堵得更积极。”
“这话什么意思?”沈天瑜挑眉,“我初来乍到,又没招他们惹他们。”
“问天,把报纸拿来给天瑜瞧瞧。”
乔问天把新鲜出炉的报纸拿到沈天瑜跟前,指着头条位置说:“沈小姐好好瞧瞧,江家老太太到底跟报社说了什么。昨儿你跟三少爷的光荣事迹在徐州传得沸沸扬扬,今儿立马就上了上海报纸的头条,知道这事的影响有多恶劣吗?”
“说了我什么?”
带着疑问,沈天瑜粗略了暼了报纸上的内容,看完气咻咻地控诉:“这是谁写的文章?不是瞎胡闹么?谁说我复婚了?谁说我抛弃孤苦无依的婆婆?”
“用你的脑瓜好好想想,会是谁?”贺季辰反问,“除了江家老太太,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怎么会是我婆婆呢?”沈天瑜坚决不信,“诋毁我的名声对她有什么好处?等等,贺季辰,这不会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你脑子进水了吧?”贺季辰暴跳如雷,“摸黑你不等于摸黑我自己么?你看看上头的文章都说些什么,说我贺季辰目中无人,凌辱女人,我看这些这些字眼心里很痛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