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能动在那个狠毒的女人身上么?”春妮沮丧地嘟囔,“人家有爹娘撑腰,连老爷都忌惮人家的实力,谁敢动她半根汗毛呀?”
“她家世再好,也是贺家的儿媳妇,”贺季磊越说越激动,“爹若不罚她,怕是各房的人都不会服的!”
“天瑜,你婆婆该知道这事吧?”相比丈夫的激动,蒋惠兰反倒冷静许多了,“她怎么说的呀?”
“婆婆让我别张扬,”沈天瑜苦涩地笑笑,“等季辰回来再商量。”
“天瑜,你不必忍气吞声,”贺季磊提议,“把事情闹大一些,把自己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吓得那个女人无处可逃!”
“在这府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蒋惠兰驳斥贺季磊,“贺季磊,你能否别再给天瑜出馊主意了?我不希望你纳妾,哭了几天几夜,有用吗?”
“说天瑜的事,你为何扯到你身上来?”贺季磊气咻咻道,“无理取闹!天瑜,不用理会你大嫂,就听大哥的,别让人白白欺负你!”
“连二娘都不管了,还有谁能给天瑜撑腰?”蒋惠兰咄咄逼人,“二娘那么精明的人,她能认不清局势?”
“大哥大嫂,你们就别为我的事情吵了,”沈天瑜道,“我过来就是想看看大嫂,大嫂的事没说两句,怎么全扯到我身上来了?”
“天瑜,罢了,”贺季磊白了蒋惠兰一眼道,“你遭人欺负,你大嫂根本不当回事,你何苦过问她的烦心事?”